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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闖,卻被門口幾個精壯的侍衛攔下,他們說了句聽不懂的話,王文才譯說道:“夫人,祭司大人同長老們在裡頭議事,外人不可打攪。”

蕭見琛急道:“有什麼事不能待會兒再議?他腳還傷著,還不趕緊去找大夫?”

“找了找了。”王文才抹了把汗,“一早就去找了,夫人放心吧。”

與此同時祭司殿。

幾位長老本來圍中央而坐,見花酌枝終於來了,紛紛起身,“大人。”

花酌枝輕輕頷首,他忍痛走至上位坐好,將受傷那隻腳微微翹起,而後低頭看向地上五花大綁的人。

那人雖被捆住手腳,仍舊不停扭動著身子,試圖將繩子掙開。

花酌枝冷著臉看了會兒,出聲勸道:“不要浪費力氣了,這繩結越掙越緊。”

那人見終於來了個會說漢話的,揚起腦袋破口大罵,“一群野蠻人!我們主子有令,若是識相,就趕緊將東西交出來,若不交,就等著武林正道踏平達彌雪山!屆時你們這群人,只有死路一條!”

花酌枝臉上無風無波,他沒在乎那人的話,而是同沈碎溪對視一眼。

沈碎溪立時明白,他轉身上了二樓,再下來時,手中拿著幾隻蠱盒。

瞧見熟悉的蠱盒,地上那人臉色一變,顫抖著身子往後退去,“別過來,你別過來。”

沈碎溪聽不懂漢話,卻也看的出那人臉上的恐懼,他緩緩蹲在那人跟前,把幾隻蠱盒擺成一列,“自己選一個吧。”

“碎溪。”花酌枝催促,“快些。”

蕭見琛還在外頭等他呢,他得抓緊解決。

沈碎溪雙眼眨得極慢,他打定主意要慢慢折磨那人,於是便將最小那隻蠱盒拿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

殿內響起一聲慘叫,殿外等候的蕭見琛瞪大雙眼,拼命往裡衝去,“枝枝!放開他!你們要幹什麼!有什麼事衝我來!枝枝!枝枝!”

王文才同另外兩個侍衛合手才將蕭見琛攔下,嘴裡“哎呦”兩聲,然後解釋:“夫人,夫人莫急啊!您可聽聽啊,那是旁人,那是旁人!”

話音剛落,殿門開啟,從中走出兩人,他們手中抬著一個不斷掙扎的黑衣人,像丟麻袋一般將人丟在殿前空地上。

“啊啊啊啊——”

那黑衣人一落地擺弄翻滾慘叫,雙手立起朝臉上抓撓,不多時便將臉抓出一道道血痕,這還不算完,他哆嗦著跪坐起來,腦袋一下一下,拼命朝地上撞去,撞得頭破血流都不願停下。

聽到動靜,寨子裡的人紛紛圍上來觀看,各自交流一番後,大家竟歡呼起來。

蕭見琛被那黑衣人的慘狀嚇得不輕,他嚥了口唾沫,朝王文才詢問:“這、這是誰?他犯了何事?怎會如此?”

“回夫人,這人是我們苗疆宿敵,他趁著天神祭祀之時,偷偷上了達彌山,想去神殿偷我們的東西。”

好在這人又笨又慢,跟不上蕭見琛的步伐,又在山間迷了路,直直撞上巡山的人,便被逮了回來。

“祭司大人為懲罰他,便給他下了蠱毒,如果我沒看錯,這蠱毒叫噬心蠱,死不了人,但全身如同剝了皮,只要一碰,心就像萬隻蟻蟲撕咬,疼的人將全身面板撓爛才能緩解一二。”

“啊……啊……嗚嗚嗚——”

黑衣人已然喊不動,最後竟失聲痛哭起來。

“狠毒,太狠毒了……”蕭見琛喃喃道,他連連後退,眼睛盯著黑洞洞的殿門。

若他喜歡花酌枝的事情敗露,那狠毒的大祭司又會給他下什麼蠱毒?

他蕭見琛頂天立地敢作敢當,疼便疼了,但他捨不得枝枝跟他一起受苦。

“狠毒”的花酌枝正在整理他的小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