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的眼睛越睜越大,世界上怎麼有長的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雖然過了許多年,但是她確定這就是白斌。
不過吃了幾個羊肉卷後她又開始自我懷疑了,因為人家是一家四口過來的,恰好坐在她的斜對面。
如果他真是白斌,那死的是誰?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即使他父母不同意和景蜜的婚事,大可以直接拒絕啊。
為什麼要用這一招呢?
不過也不能冤枉人,她打算好好查一查!
“阿姨,你一個人吃飯嗎?”她正想事情入神呢,就被一個軟軟糯糯的聲音喊的回過了神。
顧念定睛好看,這不是……這個扎著兩個羊角辮穿著連衣裙小皮鞋的女孩子不是那人的女兒嗎?
“阿姨,你怎麼了?”女孩又給她來了一個歪頭殺。
顧念笑笑,“對啊,我就是一個人吃飯的,你要來一點嗎?”
小女孩回頭看看,“阿姨,我爸爸問能不能和你聊聊天。”
顧念頓時明白了,白斌也認出她了。
半小時後,白斌和顧念出現在一家茶館裡,很有懷舊的氣氛。
顧念左右瞅瞅,白斌道,“這家茶館得有一百年了,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
不過前些年整修了一下,整體看起來還是不錯的,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傍晚會有說書先生過來。”
隨後又為顧念倒上了一杯茶,“嚐嚐。”
顧念端起來喝了一口,“好苦。”
白斌一飲而盡。
“又不是喝酒,沒必要。”
“苦點好。”
顧念放下杯子,“白斌,好久不見。”
“嫂子,好久不見。”
顧念沒吱聲,她在等白斌的解釋。
白斌又喝了一杯,顧念都擔心他喝的太多,話沒說完就去找廁所。
白斌似乎在組織語言,他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剛剛那位是我戰友的妻子和一雙兒女,他們是雙胞胎呢。
不過現在確實確切來說應該是我的了。
大嫂,這件事聽起來不可質疑,甚至你在覺得我編故事。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一點造假的成分都沒有。”
原來當年的那個任務不止一個部隊派人了,是全國各地的都抽了一隊人。
白斌到了集合地才發現,他和一個來自川市的戰友長的特別像,如果不仔細辨認幾乎很難分辨。
戰友們都調侃二人是異父異母的雙胞胎兄弟。
或許因為長的像,而那戰友還比他大了半歲,所以他喊了哥哥,而戰友十分照顧他。
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總是護著他,只是在最後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他們兩個中了敵人的埋伏。
戰友為了保護他犧牲了,被炸的粉身碎骨。
而戰友是父母的老來子,還是獨子,妻子還懷著孕等著他呢。
白斌覺得無法向戰友的父母和妻子交代,所以他代替了戰友,而死的那個人成了白斌。
白斌認為他父母有三個兒子,少他一個不至於讓父母崩潰到不要命。
而且父母不同意他和景蜜的婚事,他太瞭解自己的母親了。
如果景蜜進門,他媽會把家裡鬧的天翻地覆,到時候受氣的還是景蜜。
自古忠義不能兩全,他只能選擇一個。
所以路勝利回來了,白斌犧牲了。
他說完之後,顧念還沒反應過來,這事她怎麼說?
怪誰?
怨誰?
“大嫂,我……我沒想到還能在這裡遇到你。”
“我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