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才四歲,現在不需要學習。”
“哥哥說的對,我們要打拳,我們要成為武林高手。”
“妹妹說的對,我們是雌雄雙煞。”
顧念揉著身邊的兩個蘿蔔頭,笑的肚子疼,“雌雄雙煞,武平安,武喜樂你們兩個是不是看電影看多了啊。”
“這不都是你叔的錯嘛,天天帶著他們去看電影,吵吵嚷嚷的要飛簷走壁。
咱這功夫什麼時候成了飛簷走壁的,你看看武平安的額頭,就是前天飛簷沒飛成,飛水缸裡了。
幸虧水缸沒有水,要不然這可怎麼辦啊。”陳曉雨還特意撥開了武平安前面的頭髮,露出了額頭的大疙瘩。
武平安立馬捂住,“爹說了好男兒流血不流淚,受點傷沒什麼關係。”
“對,爹說了,吃苦怕什麼,女孩子更要強大,像我念姐一樣,打進世界。”
顧念黑臉,這和她可沒關係啊,別扯上她啊,只是來吃頓飯而已。
陳曉雨拿著戒尺滿院子追兩個孩子,兩個小的還看熱鬧不嫌事大。
“奶奶發火了哦,小叔叔和小姑姑又惹奶奶生氣啦。”
“哥哥,我們不惹奶奶生氣。”
“好,我們不惹奶奶生氣。”
顧念把兩個小傢伙抱起來,“真乖。”
“姨姨,我們想姐姐啦。”
“姐姐會帶我們玩。”
“下次姨姨就把姐姐帶回來好不好?”
“好。”
顧念太喜歡這兩個小傢伙了,武東和井井的小傢伙叫武飛鴻,今年2歲了。
武南和小琴的小傢伙叫武飛耀,今年2歲半。
人小鬼大的,又聽話又懂事,她家謝十安要是能有三分之一的聽話她也安心了。
正在刨坑的謝十安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誰想我了?”
“嘁,還想你?你應該問問誰罵你了。”
“爺爺你聽我爹說的是不是人話。”
正在給謝十安做木頭槍的謝保國一巴掌扇了過去,“好好給我家安寶說話。”
謝景祠剛訓練回來,剛坐下喝口水,就接了一句話,捱了一巴掌。
他看向爺爺,謝老頭慌忙低頭編小揹簍,安安要小揹簍,可得趕時間完成。
“爺爺,你兒子打我。”謝景祠還特意提了一句。
“啥?你說啥?”謝老頭大聲問道。
謝景祠滿頭黑線,老爺子啥時候聾的,他怎麼不知道?
謝老太哈哈大笑,這才是正常的日子啊,普普通通,平平淡淡。
“哼,你們就裝傻充愣吧,我回頭找我媳婦告狀。”
“娘才不會聽你的一面之詞呢。”
“謝十安你等著,你娘一定向著我。”
謝十安撇嘴,“謝景祠同志,麻煩你找清自己的位置,別說大話。”
謝景祠覺得這家沒法待了,收拾收拾東西,他要跟媳婦過去。
沒想到他還沒走呢,顧念已經回來了,還帶了很多東西。
謝老太試著新衣裳,直誇顧念眼光高,這麼一打扮,她也成了洋氣得老太太。
分了衣服和禮物,顧念才看到一臉委屈的謝景祠。
她嘴角抽搐,“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謝景祠瞟了兩眼外面,“媳婦你說除了她,誰還能欺負我。”
“你閨女又怎麼欺負你了,說說吧。”顧念坐在凳子上,等著謝景祠訴苦。
等謝景祠訴苦結束,她也睡了一覺,伸了伸懶腰,“你說你連閨女都鬥不過,我怎麼辦?
揍她你心疼,揍你吧,你自己疼,我總不能去揍爸啊,毆打老人說違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