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祠給了顧念一份名單,這份名單上有全國所有害群之馬的名字。
有一組人員正在秘密調查他們,但是這些人貪汙的錢藏的特別嚴實。
謝景祠上次協助稽查同志抓捕的時候發現,雖然有證據證明他們貪汙了,但是找不到那些錢到底在什麼地方。
他想著這事或許自家媳婦能辦到,顧念也是這麼想的,找不到就全部掃空,然後再慢慢找唄。
次日,顧念趁著天還未亮就走了,生怕謝十安看到了鬧著捨不得她。
謝景祠想告訴媳婦,她完全想多了,就是一年不在家,這個心大的閨女也不會鬧的。
她天天忙的腳不沾地,哪有時間想東想西的。
果不其然,8點的時候,謝十安醒來看到身邊都空了,輕車熟路的穿好衣服,洗漱之後去廚房找吃的。
謝保國看著她吃完飯才問,“安寶你咋不問問你爹孃啊。”
謝十安一臉茫然,“為什麼要問啊,他們忙他們的,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啊。”
“你不想他們嗎?”
“為什麼要想,我們應該獨立一些,他們首先是自己,其次才是我爹孃。
不能因為我的存在,他們就要為我犧牲。
我們之間是平等的,各忙各的多好,今天熙哥哥會來接我。
爺爺你們在家要好好老家啊,有什麼事找你兒子兒媳,找我也沒用。”
謝保國無奈的笑笑,他還不如一個孩子獨立。
額很尷尬不在家,這個孩子都能好好生活,還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他都50多歲的人了,怎麼就不能接受孤獨,享受孤獨呢。
謝十安都不知道自己會給爺爺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
不過顧念也不知道,她很忙,害群之馬在甘市有十個,其他城市都有,他必須連根拔起。
只是這些狡猾的狐狸確實太狡猾了,人家狡兔三窟,他們到處都是窟。
一個甘市,她用了整整二十天才搞定,還匿名給稽查組通風報信,把能抓的人全抓了,他們的財產都充了公。
回到家的顧念先是大睡了三天三夜,然後跑空間裡翻箱倒櫃去了。
那麼多房子那麼多房產以及這種奇珍異寶都回歸國庫了。
她只是從中拿點小小的的路費而已嘛,一家拿了幾千塊錢。
這一趟下來收穫了2萬鉅款,顧念用的心安理得。
謝景祠晚上回來的時候高興的嘴都合不攏,媳婦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只是不能讓別人知道而已。
顧念看著空間裡堆著的各種傢俱,她又犯愁了,這些東西可怎麼辦?
謝景祠提議過個十年八年的拿出來買,顧念給了他一個白眼,到時候這些傢俱就過時了,誰還買啊。
兩口子在空間裡就這個問題討論到半夜,最後決定隨緣,實在不行劈了當柴燒。
次日,顧念又起身去了甘市,看著眼前拔地而起的五層樓房,拿到鑰匙的她才覺得踏實。
房子蓋好了,也裝修好了,現在要讓它掙錢可是個大工程了。
思來想去,她決定年後再想辦法,這段時間就不折騰了。
旁邊的是武安國的樓房,他們一到四層都是訓練房,第五層是宿舍,打算的就是在這裡開武校。
他們開武校,人多,人手能倒騰過來,她如果開拳擊訓練中心,那可就被栓住了,哪裡都去不了。
所以武安國提出了一個主意,武校裡開設拳擊課,顧念只需要來教學,其他的事不需要她操心。
既然這樣,顧念當然同意了,武安國一激動,就把兩家投資的事說了出來。
顧念一臉黑線,合著是在這裡等著她呢,投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