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見顧念靠近,扯著嗓子嗷嗷叫,“梁吉林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梁志成趁機把弟弟妹妹都帶了出來,最小的那個還在懷裡抱著。
“梁志成你不去幹活,抱那個賠錢貨幹什麼,一個個的,我欠你們的,天天伺候你們。
現在有人欺負我,你們連屁都不敢放。”
梁志成淡淡的說道,“沒有親孃,靠著我爹的工資都可以養活我們了。
你自己硬是黏著我爹,對我們幾個非打即罵。
大院裡幫助我們的叔叔嬸子都讓你罵完了,今天是顧姨看我背不動,所以才幫我扛回來的。
你張嘴就罵,有沒有考慮過我爹呢,他的名聲都讓你敗壞完了。”
“老天爺啊,我這是什麼命啊,男人不貼心,幾個孩子不省心啊。”
顧念投了投耳朵,伸手逗了一下樑志成懷裡的孩子,“她多大了?”
“顧姨,妹妹8個月了。”
“8個月?這特麼瘦的像三四個月的。”
“我娘生了妹妹一個月就去世了,妹妹只能喝米糊糊,所以有點小。”
“那她怎麼那麼胖。”顧念指了指地上的人。
梁志成憋了一下,“顧姨,她……她一頓三碗飯。”
“下奶了嗎?”
身後的人哈哈大笑,她只是單純的胖,又沒有孩子,怎麼下奶呢。
顧念轉著了一圈,提著地上的女人進了裡屋,“我和她聊聊天,做做思想工作,要不然這幾個豆芽菜就飛了。”
梁志成和跟著看熱鬧的人都覺得這個思想工作不太好做。
但是顧念是誰啊,不走尋常路,空間裡扒拉出來很多好東西,她想找個人實驗實驗。
半小時後,在眾人不可思議的注視下,梁志成姐弟幾個做好了飯,還特意給最小的女娃娃衝了奶粉。
顧念滿意的走出去了,眾人全是問號,有人問顧念怎麼做的思想工作。
她舉起拳頭,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是打服的。
這一個成功的案例好像打通了顧念的任督二脈,接下來的兩天她一區二區溜達來溜達去,就想著揍人。
那些平常訓孩子的婦人都不敢教訓孩子了,都怕她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
為此大家叫苦不迭,謝景祠還被首長提點了一下。
謝景祠回覆的是讓她們再忍一天,因為他媳婦馬上就去比賽了。
所以在顧念起程打比賽的時候,大家夾道歡送。
顧念看著烏央烏央的人,轉頭問道,“我是不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眾人回答,“沒有,絕對沒有,大院在你的治理下相當和諧。”
顧念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我出國征戰了,你們回吧。”
眾人淚眼婆娑,終於送走了,可算輕鬆了。
顧念在國外比賽期間,謝景意在京市和她的外國男朋友舉行了婚禮。
謝景祠出任務,謝景銘訓練,寶珠和景霖倒是去了,只不過全程寒著臉。
太開放了,動不動就親,寶珠全程低著頭捂著臉。
“景霖。”寶珠扯了扯他的衣角。
景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絲巾,“我給你捂上眼睛。”
“你什麼時候買的絲巾?”
“媽給的,她說去百貨大樓的時候看到的,這個粉色的顏色適合你。
你忙活著她沒來得及給你,就塞我口袋裡了。”
“好吧,你幫我係起來。”
景霖也不想讓寶珠看那麼多,太辣眼睛了。
景意的婚禮是在京市新開的酒店裡舉行的。
雖然來了那麼多賓客,可都是馮家的,她的家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