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顧念又說了一遍,“捱打的原因是什麼?”
“你女兒打人了,而且打的還不止我家一個孩子,你現在來問我們原因?”
“不然呢?我應該問你點什麼呢?”
“怪不得你女兒亂打人,原來有其母必有其女。”另外一個短頭髮的婦人補充道。
顧念臉色一寒,“無憑無據,上來就說我閨女打人了?誰能證明?
一群半大小子連一個女孩子都打不過,不自己找個地洞鑽進去,還有臉來我家找,真是小刀拉屁股,開眼了。”
“粗俗。”
“低階。”
“怪不得是鄉巴佬。”
……
顧念都不需要問什麼原因了,就這幾個女人的態度和言語,她就知道那幾個孩子為什麼會捱揍了。
顧念拍著手,“謝十安關門。”
謝十安叼著蘋果,一溜煙跑到門口,啪的一下關上門,“娘,可以了,你動手吧。”
幾人這才慌了神,為首的那個婦人有些慌張,“你要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如果你敢碰我們一根手指頭,你都吃不了兜著走。”
顧念活動了脖子和手腕,“我胃口大,正好看看怎麼吃不了兜著走的。
我原本想和你們好好溝通的,可是你們說的都不是人話。
忘了告訴你們了,我除了講道理吵架,還稍微會點功夫。
謝十安的功夫就是我教的,從4歲開始學的。
也忘了告訴你們了,我十年打了大大小小40餘場拳擊比賽,無意戰敗。
諸位如果不信,可以去查查相關資訊,我叫顧念。”
顧念發現人就是不能低調,一低調,什麼牛鬼蛇神就會來招惹你。
本次她還想著剛來一個地方,低調一些呢。
現在看來,必須高調。
幾個女人剛開始只顧著害怕了,其中一個看了她一會,直接啊了一聲嘎過去了。
其他的幾個哭天喊地。
母女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小時後,院子裡多了幾個男人,謝景祠也回來了。
顧念依然要求要原因。
“我還是那句話,事情發生的原因,否則我閨女沒錯,錯的就是你們。
都十來歲了,敢做不敢認嗎?為什麼捱打都不知道嗎?
丟人,出去不要說自己住在大院裡,都是一群孬種。”
“不是,我不是孬種。”一個小胖子還掛著眼淚呢,謝十安好可怕,她媽更可怕。
顧念走到他跟前,“那你說你為什麼捱打?”
小胖子看了看其他人,然後弱弱的說道,“我們說謝十安是土包子,鄉巴佬。”
“然後呢?”
“剛開始她只是讓我們不要說了,是沈起帶頭讓整個班級的同學都說她的。
其中我們幾個圍在她的周圍說,所以她就打我們了。”
顧念臉色一寒,“養不教父之過,諸位怎麼解釋?
我只能說我閨女打輕了,要是我,我直接讓他銷戶。
我丈夫為國奉獻,我為國征戰,沒想到你們這裡竟然還搞歧視?
謝景祠,我要見一見首長,否則我就打死他們。”顧念念指著那幾個小屁孩說道。
謝景祠的臉色也陰沉的要命,“沈團長你們家是城裡的?
往上數幾代你們也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吧?
農民丟人嗎?沒有農民你吃什麼?喝什麼?
你這是典型的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媳婦,十安,我們走,找首長評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