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的速度還真快,下午他就找來了一個輪椅帶著老太太,揹著一個包裹就走了。
臨走之前還特意來找了一下顧念,說是就兩個女孩子在家,如果有什麼事的話拜託她幫一幫。
顧念也沒推辭,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兩個孩子又會做飯,生活能自理,基本不需要她做什麼。
王燕燕和王多多如願以償的進到了顧念的院子裡,此時正和於楠楠一起玩呢,而顧念打算趁這個機會去鎮上把信和錢給慢慢寄過去。
這裡沒有腳踏車,她只能靠走路過去,拿著身份證明,她從家屬院出來直奔大路。
說是大路其實就是路比較寬,兩邊都是成排的大楊樹,這種樹夏天遮陽比較好,就是清明節之後的那種楊棉不是太友好。
因為是下午一點多,陽光炙烤著大地,所以路上也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都帶著大草帽,不然真的會被曬暈。
她怕曬黑還特意圍了一個絲巾,打扮的如同蒙面超人似的。
與此同時,司瑜要養豬的訊息在村子裡傳了出來,不僅村民們對他頗有微詞,知青點的人也是議論紛紛。
尤其是顧念說的那個任蘇安,他的意見聲音最大,並且還鼓動自己的老丈人去村長家說說。
馬關山看到來人就知道他們想說什麼事,他先發制人,“是任蘇安讓你們來的?這小子長的賊眉鼠眼的,看著就不是一個好玩意。
偏偏你家的丫頭還吃他那一套,被他哄的團團轉,是不是想說那個工農兵的名額應該給她他,然後他就可以成為教師,你閨女就能成為城裡人了?”
“你怎麼知道的?”
“勝利啊,你來坐下,咱兄弟兩個好好聊聊。”
“關山哥你好像對我那個女婿很瞭解啊。”
馬關山遞過去一根菸,“你那個女婿啊,唉,他可不是個好東西啊。”他把自己從顧念那裡瞭解到的以及這幾年自己觀察到的都說了出來。
任蘇安在家裡轉來轉去的,司瑜真是一個傻子,那麼好的機會不要他竟然要回來養豬。
他都去市裡打聽過了,原來是一個主任的女兒看上他了,還願意補償給馬慢慢三千塊錢,這種飛黃騰達的機會他竟然不要。
人家也是有正式工作的,一家人都是富貴人家,長的比馬慢慢好,這司瑜的眼睛是瞎了嗎?
現在可倒好,他辭職了,那個女孩一家被查了,女孩的父母被下放了,女孩也成了知青被送到了東北。
他都不知道司瑜的腦子是被幾頭驢踢的,看著丈夫的臉上不好看,一旁的翠紅和孩子都不敢出聲。
看到馬勝利回來,馬翠紅才敢說話,“爹你回來了?”
任蘇安立馬換了一副笑臉,“爹你回來了?村長怎麼說?”
馬勝利現在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果然帶著眼鏡的顴骨高的男人是真難完。
自從娶了他閨女,這個玩意就幾乎沒有幹過活,還把他閨女拿捏的死死地,回頭他要給老伴說一聲,這個閨女指望不上了。
如果現在能甩掉這個玩意那麼自家閨女可能還有救。
“爹你怎麼了,蘇安問你呢。”
“滾,該幹啥幹啥去,人家的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回自己家去,不要整天在這裡吃吃喝喝的,兩個大人一年的工分都比不上一個半大的孩子,還怎麼有臉活著的。”
任蘇安被罵的臉色透紅,氣哼哼的走了,反正這個老傢伙疼閨女,到晚上不還是得叫自己來吃飯嗎?
馬翠紅一看自己的男人被親爹罵走了,她有點不高興了,跺著腳的說道,“爹你說話太難聽.......”
話還沒說完呢就被親爹打了兩巴掌,“你知不知道全村人都在看你笑話,那個玩意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