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祠又想了一下,“媳婦我覺得你還是先別去了,先回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許人家不需要我們多管閒事呢。”
顧念愣了一會,“你說的對,原路返回,我要問清楚。”
謝景祠調轉車頭,顧念跳了上去,兩人走到半路又返回了桃花村。
而他們剛剛離開馬慢慢家,她的父母和哥哥嫂子就回來了。
她娘看著顧念拿來的一堆東西笑得合不攏嘴,“哎呀慢慢你也是的,怎麼不留念念兩口子吃飯啊。”
“她明天就要跟著她男人走了,回去還得收拾東西呢,不願意留下吃飯呢。”
“這孩子就是懂事,她是看你抱著孩子不方便,人家不想讓你麻煩罷了。”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咱今天主要是談女婿的事。”
“死老頭你插什麼話,我能不知道今天是來幹什麼的嘛,慢慢你也別怪娘說話直,司瑜那小子對你對孩子都沒得說。”
“放屁,沒的說會寄來這麼一封信嗎?他什麼意思,自己有能耐了就看不上小妹了唄?”
“老二你閉嘴,他什麼時候看不上你小妹了?”
“娘你是不是見錢眼開了?”
“誰見錢眼開了,那可是三千塊錢,你知道三千塊錢有多少嗎?
我們全家一年到頭不閒著,刨去吃喝嚼用也就能存個十幾二十塊錢。”
馬慢慢低頭不說話,孩子也很乖巧的在她懷裡吃著大白兔奶糖。
顧念推門進來的時候,一家人除了馬慢慢的二哥都在勸她拿了三千塊錢,接受司瑜的安排。
“慢慢怎麼回事?司瑜那小子有外心了?”
馬慢慢抱著孩子進了裡屋,沒一會就拿著一封信出來了,“念念你看看這封信。”
顧念看著看著就覺得不對勁了,“這不是司瑜的字啊。”
“怎麼可能,我見過司瑜寫字,就是這樣的。”
顧念搖搖頭,“不是,有一次我去知青點幹什麼事我忘記了,那時候瞥見司瑜正在寫字。
但是我記得他是左撇子,這個字從筆順和頓筆可以看出來是右手寫的。
很明顯有人模仿了他的字跡和語氣,這是勸退你,然後可能還有點良心要補償你三千元。”
馬慢慢欣喜的拿著信,“念念你說的是真的啊,那我就放心了。”
慢慢娘撇撇嘴,“也不一定啊,這說的那麼真。”
“你閉嘴行不行,是不是真的我們去看看,閨女明天一早帶著孩子和你二哥,咱去找司瑜那小子。”
“好的爹。”
“慢慢我明天一早就走,這事到時候你給我寫個信。”
“好的啊,把你的地址留給我。”
“好!”
與此同時,市裡的一所工農兵大學裡,司瑜一臉不快的看著一個女人,“你為什麼在我的座位上?”
“司瑜你下課了啊,我們一起去食堂吧?”
“不用,你自己去吃吧,我帶飯了。”
“你帶飯了?你會做飯?”
司瑜沒有理她,“請你讓一下,我已經結婚了,孩子都兩歲了,希望你和我保持距離。”
“司瑜你只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晚晚對你這麼熱情,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呢。”
司瑜直接黑臉,“你有病吧,她和我一個已婚男人說話幹什麼,別人和我說話我就一定要回答嗎?
你舔她就是了,為什麼用你的思想來指揮我的行動?”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嘁,我還認為你不可理喻呢,讓開。”
面對司瑜的態度和言語,對面的女人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失落,反而笑吟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