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鎮濤的眉頭鎖得更深,面露猶豫不決之色。
這份猶豫反讓秦木會的得意與囂張更甚。
“姜鎮濤,你不過是個武夫罷了,昔日戰功赫赫又能怎樣?時局已變,你早已失去了你的利用價值……”
啪!
話未盡,一聲脆響!
妖姬猛地一掌,將秦木會拍飛,隨後眼中閃過一抹遺憾,望向姜鎮濤。
“你太過沖動,我還沒想好如何處置他。”
兩人目光交鋒,姜鎮濤不滿地蹙眉。
“你當年的那份血性呢?”
妖姬失望透頂,瞪大雙眼質問姜鎮濤,聲音裡滿是責備。
姜鎮濤眉頭不展,無視了妖姬的質問,目光如炬地盯著秦木會。
“呸!”
伴隨著兩顆帶血的牙齒,秦木會惡狠狠地啐了一口,怨毒地看向妖姬,狂妄咆哮。
“姜鎮濤,我命令你,擒下妖姬,否則……”
未等威脅出口,姜鎮濤身形一晃,瞬間出手,扭斷了秦木會的雙臂,如同擰麻花一般。
“啊!”
秦木會痛得像被宰的豬一樣尖叫,冷汗如雨下。
“我早就說過,還沒想好怎麼處置你,你就誤以為我怯懦了!
別說是衛中先,今日即便是天子親至,也救不了你!”
姜鎮濤冷眼相對,字字冰寒。
“雪飛,我們送這位兄弟回家。
朱雀,把這個秦家的帶上,讓他跪在兄弟的墓前懺悔,然後,凌遲!”
言罷,姜鎮濤轉身就走。
“鎮濤哥哥,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妖姬終於醒悟,急忙追趕,滿含歉意。
“你先帶兄弟們回漠北,三日後去參加那兄弟的葬禮。”
姜鎮濤並不在乎被妖姬誤會,也無需她解釋,說著繼續大步向前。
“那兄弟叫胡家兵,家鄉在漠北附近,正好順路。”
妖姬緊隨其後,寸步不離。
二人很快來到院門外,只見一群黑衣傷者互相攙扶,竟掙扎著站起。
“他們竟還能站起來!”
姜鎮濤眉頭緊鎖,不滿地瞥了妖姬一眼,責怪她和韓海棠剛才下手太輕了。
瞬息間,他身形閃爍,泣血劍出鞘,血光乍現,數十道血色劍影劃過。
“啊啊啊!”
慘叫連連,眾人左臂皆被削落。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你們手下留情,不是幫他們,而是害了他們,甚至可能賠上他們的命!”
姜鎮濤收劍入鞘,語氣淡漠,卻字字珠璣。
妖姬先是一怔,隨即恍然大悟。
北芒軍與國科院已成水火不容之勢,不徹底打廢這些人,他們必將再次成為國科院的爪牙,與北芒為敵。
到那時,不是北芒軍除掉他們,便是他們葬送北芒軍將士。
姜鎮濤此舉,既削弱了敵方力量,也是在挽救這些人的生命。
“鎮濤哥哥,你總是思慮周全,北芒軍有你這樣智勇雙全的統帥,是我們所有人的幸運。”
妖姬發自肺腑地佩服姜鎮濤,毫不吝嗇地稱讚。
若非近三年來他不在北芒主持大局,他們怎會被國科院逼至如此境地。
說話之間,江雪飛抱著胡家兵的遺體,韓海棠則牢牢控制著秦木會,一步步走近。
隨後,白勁松率領著五十多位將領,押解著一大群人,聲勢浩蕩地行進而來。
吱!
一輛黑色豪華轎車如箭一般飛馳,到了院門處猛地剎住。
車門開啟,先是一青年穩步下車,年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