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理智的雲輕歌怒氣沖天,直指姜鎮濤厲聲痛斥。
\"姜鎮濤,你是不是瘋了?我之前跟你說的話都當耳邊風了嗎?\"
她憤怒地質問道。
\"你這是打人成癮了是吧?怎麼不自我反省一下?
能不能別再肆意傷害他人了?
你要借酒撒瘋,儘管去別的地方鬧騰,沒人會阻攔你,但請別牽連無辜……\"
雲凱傑和王昭在從地上狼狽爬起後,同樣滿腔憤慨。
\"你這個廢物,竟敢對我們動手?
覺得自己灌了幾口酒就有資格撒野了?\"
王昭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我告訴你,現在最好馬上給我們跪下道歉,否則我們聯手朱家共同對歌曼廣告施壓。
到那時別說公司能否繼續運營,恐怕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更嚴重的話,牢獄之災也不是不可能!
趕緊給老子磕頭賠罪!\"
面對他們的恐嚇,雲輕歌更是心急如焚,一邊用力捶打著姜鎮濤,一邊指責他近乎自毀的行為。
\"你要是想死自己去死好了,為什麼要拖累我?
你這樣做分明是要把我推入深淵啊!\"
儘管她的拳頭如同微風拂面,對姜鎮濤而言並無實質傷害。
而姜鎮濤則是淡然處之。
他將視線從雲凱傑身上緩緩移至王昭,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言語間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哼,你們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妄想掀起什麼大浪。”
還想讓我給你們下跪求饒,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
他冷哼一聲,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只要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立刻丟掉工作,並且在全城行業內徹底封殺你!\"
姜鎮濤的言辭並未在餐廳內激起任何波瀾。
他的威懾力蕩然無存,用餐的人們對他的言論報以深深的懷疑。
“我看他才是那個譁眾取寵的小丑吧,自己沒半點能耐,倒還想拖累別人。”
“瞧他剛才喝酒那一片狼藉,滿地空瓶,分明是個嗜酒如命的醉鬼。”
“酒醉之人言語焉能有幾分真實?現在竟然還在這裡誇誇其談,這番話若是傳出去,真是讓人貽笑大方。”
雲凱傑與王昭二人像是捕捉到了世間最荒誕的笑料,他們相視一眼,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你若有真本事,怎會淪落到入贅的地步?
我雖然沒有個正經工作,也比你的自我吹噓要強。”
“你還妄想翻雲覆雨,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兩。
若真敢對我們下手,我們必定會讓你先嚐到苦頭。”
此刻,雲輕歌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姜鎮濤的失望和疲憊。
她感到無比的心累,已經不想再對姜鎮濤有任何指責。
畢竟每次的結果都是相同的,她現在只希望姜鎮濤不要再給自己添麻煩。
眼神中流露出幽怨,她在心中暗自決定:
待母親外出歸來之際,即便是以死相逼,也要堅決拿到戶口本。
與姜鎮濤結束這段令她痛苦不堪的婚姻,無論如何都要擺脫他。
而母親歸期未定,實在不行的話,在這次公司轉讓給雲凱傑之後,她寧願選擇離開這座城市,獨自一人遠走高飛,從此遠離煩心事。
雲輕歌已無意繼續在餐廳逗留,便打算招呼雲凱傑和王昭一同離開。
“我們還是先回公司籤轉讓合同吧,別跟醉漢一般見識了。”
雲輕歌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