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組心腹會的會長。”大哥躬著身回答道。
“心腹會?幹什麼的?都是筱田健市的心腹手下嗎?”子耀疑惑的問道,只聽過黑道有什麼刑堂,什麼戰堂之類的,心腹會是個什麼堂口?
“是的大人,心腹會都是六代目最信任的人才能加入。”尾崎彰春繼續躬著身說道,不過語氣略帶點驕傲。
“哦,你先稍等等,心腹先生。我得看看我兄弟的命根子有沒有被你踢斷。”子耀說著蹲下身去檢視張鵬的情況。
尾崎彰春一聽被自己踢了要害的人竟然是這位大人的兄弟時,剛剛放下的心又緊張了起來,萬一他被自己踢斷了命根子,大人要為兄弟報仇,把自己的命根子也踢斷…………
“行了,好幾分鐘過去了,沒那麼疼了吧,還賴在地上不起來?”子耀稍微看了看,就知道沒什麼大礙,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給他渡了一縷靈氣,給他滋養一下。
“疼是沒那麼疼了,只是剛才劇烈疼痛的刺激下,你給我扎針的效果好像消失了。我感覺又要噴了,快給我找廁所。”張鵬撕心裂肺的喊道。
額,子耀倒是沒想到蛋疼能夠衝開他的銀針封穴,只不過現在再扎針已經來不及了,人家都到門口了。
“那個,心腹先生,你趕緊叫人帶他去廁所。他要憋不住了。”子耀回頭對尾崎彰春說道。
“嗨,嗨,那個你,還有你,扶著這位先生去上廁所。”尾崎彰春安排了兩個小弟帶張鵬去廁所。
正當兩個小弟扶著張鵬離開之後,別墅裡出來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頭戴皮質牛仔帽,穿著花格子風衣,打著花領帶,戴著蛤蟆鏡,手上還夾著一根雪茄的時尚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