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氏的葬禮上,雍親王府的阿哥們都穿著素色的喪服,個個面容肅穆。
他們聚集在一起,默默注視著年氏的靈柩,心中也是充滿了悲痛和哀傷。
雍親王允禛三子弘時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福晉的離世,是我們這些做兒子的悲哀,往後我們這些兄弟必須團結一致,共同守護王府和阿瑪的安寧。”
這雍親王允禛有很多個兒子,活下來的卻只有三個,分別是三子弘時,四子弘曆和五子弘晝。
弘晝點了點頭,他的眼中雖然也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可確十分隨意的說道:“是的,三哥,我們要銘記阿瑪的教誨,努力修煉自己,為朝廷貢獻自己的力量。”
這個時候,老四弘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福晉生前一直教導我們要忠誠於朝廷,忠誠於阿瑪,我們要以阿瑪為榜樣,盡心盡力地履行自己的職責,為朝廷辦差。”
老五弘晝也附和道:“是的,四哥說的不錯,我們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要被權力和慾望所迷惑,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地為了朝廷。”
這話,倒是讓老三弘時不置可否。
而遠在西北的年羹堯,自從當了這個大將軍之後,整個人都已經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最感同身受的則是年羹堯從前的老夥計嶽鍾琪。
從前的年羹堯在嶽鍾琪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這個人能力非常強,並且文武雙全,在地方當巡撫的時候,不僅能夠掃除山賊還能夠平定蒙古叛亂,當了大將軍之後,更是能夠逼迫的阿拉布坦和羅布藏丹增不敢太放肆。
現在的年羹堯,西北四省他最大。
就在嶽鍾琪對年羹堯這種變化產生反感和排斥的時候,九阿哥允禟帶著隨從來到了西北。
做為年羹堯的副將,嶽鍾琪詢問正在喝酒的年羹堯:“年大將軍,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接應一下,畢竟這是皇上的兄弟。”
沒想到,年羹堯絲毫不以為然:“好,你帶著幾個人去吧,我就在這裡等著。”
既然年羹堯這麼說了,嶽鍾琪也無話可說,只好自己去接了!
等到將人接過來之後,九阿哥允禟卻不敢放肆,看到年羹堯急忙過去打招呼:“年大將軍好雅緻!”
正在喝酒的年羹堯假裝剛剛看到九阿哥允禟,急忙站起來說道:“哎呀,我當是誰呢,這不是九爺嘛,來人吶,快給九爺準備酒菜,我要為九爺接風洗塵!”
九阿哥允禟也沒有想到,年羹堯對自己這麼客氣,心中不禁大喜:“大將軍,這些隨從都是我的人,還請麻煩您給他們安排一個住處。”
年羹堯道:“這好辦,嶽將軍,你為九爺的這些隨從安排一個住處。”
“嗻,末將這就去辦。”
很快,年羹堯就將九阿哥允禟請到了自己的後堂,酒菜也已經準備好了。
剛一坐下,九阿哥允禟就開始誇起來了年羹堯:“亮工能文能武,不禁讓我佩服的很吶,這地方官處理一下政務,坐在房間裡面喝喝茶就行了,可這打仗可不同,亮工居然能夠將阿拉布坦和羅布藏丹增擊敗,真是厲害的很吶!”
然而,年羹堯卻不說話,只是笑了笑。
他知道,九阿哥允禟肯定有事情求自己
可九阿哥允禟看到年羹堯沒有反應,只好接著拍年羹堯的馬屁:“亮工,這帶兵打仗的事情,我不懂,可是我知道這帶兵的難處,當兵的都是沒怎麼讀過書的人,要管理這麼多人,管理起來那可是真不容易,而亮工你不僅知兵,並且打起來仗也是一把好手,帶出來的兵軍紀嚴明,讓我著實佩服。”
年羹堯終於接話了:“九爺說的不錯,當兵的都是粗人,這些人你要是和他們說什麼子曰,估計能上來就把你砍死,九爺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