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行帶走的延信,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彷彿要看穿嶽鍾琪這背後的陰謀。
“來吶,給本將軍好好伺候延信!”
很快,延信的雙手被粗糙的繩索緊緊捆綁住,手腕上也磨出了深深的紅痕,但延信卻絲毫不覺得疼痛。
延信昂首挺胸,挺直脊背,即使面對現在的困境,也不願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
現在的延信相信,只要廉親王允禩那邊行動起來了,嶽鍾琪算個屁,皇帝又算個屁。
“嶽鍾琪,你沒有年羹堯的能耐,倒是沾染了年羹堯的脾氣,今天你就將爺折磨死,否則爺只要緩過來這口氣,非活剮了你不可!”
看到延信如此嘴硬,嶽鍾琪絲毫沒有手軟,決定給延信一點顏色瞧一瞧:“來人呢,給延信將軍來一頓殺威棒!”
“嶽鍾琪,你她媽敢?”
嶽鍾琪冷笑道:“這是西北,不是北京,就算今天打死你也在便宜之內,給我打!”
捱了一頓打的延信掙開旁邊人的攙扶,他的步伐雖然被拖拽得有些踉蹌一些,但每一步都顯得異常堅定,眼神中卻是透露出一種不服輸的精神,彷彿在向嶽鍾琪等人宣告:“你們儘管得意吧,總有一天我會掙脫束縛,讓你們這些人付出代價!”
周圍計程車兵們對延信虎視眈眈,生怕他突然發難,士兵們則是手持武器,時刻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然而,眾人不知道的是,延信被打的事情激怒了一直在房間裡面看著的九阿哥允禟,他就像一隻被困的猛獸,雖然暫時失去了自由,但內心的火焰卻從未熄滅。
身體雖然不能出去,可心卻是自由的!
九阿哥允禟抬頭望向天空,不禁感嘆道:“這天空真藍,是在北京看不到的。”
他的眼中之中充滿了堅定和信念,彷彿在向胤礽宣戰:“無論你怎麼對待我,我都不會屈服!總有一天,我會再次崛起,讓你後悔不已!”
很快,延信便又被嶽鍾琪強行帶走了。
九阿哥允禟一直覺得自己是無意之中才看到了嶽鍾琪折磨延信,殊不知這是嶽鍾琪故意讓他看到的!
牢房內昏暗潮溼,空氣中則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沉悶氣息,延信被押解至此,他的雙手被粗糙的繩索綁縛在身後,步伐沉重地走進牢房。
他的臉上帶著幾分侷促和不安,眼神中則開始流露出來一絲恐懼。
牢房內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木桌和幾把椅子,桌上散落著一些凌亂的紙張,一盞昏黃的油燈掛在牆上,發出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了這個狹小的空間。
“延信,我對你夠照顧的了,這個地方雖然小了些,卻也不好找,有什麼話你就趕緊說出來,免得我再上大刑!”
這個時候的嶽鍾琪猶如一個審問者一般,坐在了桌子的一端,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緊盯著延信。
聲音低沉而有力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的一般,他開始提問,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延信低著頭,沉默不語,他的雙手緊握在一起,彷彿在祈禱著什麼,心跳也開始加速,汗水順著臉頰流下,浸溼了衣襟。
“我……我不能說。”
審問者嶽鍾琪見狀,知道延信心裡防線已經有所突破,馬上加大了壓力,用力拍打了桌子,震得延信有些心神不寧。
嶽鍾琪大聲質問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還想硬挺著?你以為廉親王真的能夠一手遮天?現在是一統天授,九爺如何,當初說了不願意來西北,最後不也是來了?”
延信依舊沉默著,沒有說話。
嶽鍾琪繼續施加壓力道:“實話告訴你吧,九爺為何被皇上發配到了西北,別人不懂,本將軍還是懂一些的,年羹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