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血無法自控,祁聿回握住人,喉間乾渴而沙啞,眼神暗熱。
“……忱忱。”
他怎麼捨得呢?
他真的太愛蕭褚忱了,無論他們相識相知相戀多少年,他依舊還是保持著那顆青澀而莽撞的心,永遠會為了蕭褚忱的一個眼神而瘋狂心動。
小情侶之間暗戳戳的甜膩感控制不住的溢位來,醫生汗流浹背,終於處理完了,猛的鬆了口氣。
擦乾淨額頭的汗,像是有猛獸在後面追似的,醫生飛快的開口:“腺體上的傷口不容易好,平時要嚴格注意,每天換藥,不要沾水,忌辛辣刺激油膩生冷,不要劇烈運動。”
說外就往外溜,蕭褚忱扭頭看人,揚聲問:“那這傷口大概多久能好啊……”
“看個人身體狀況,一週到半個月!”
“跑這麼快乾什麼?”蕭褚忱奇怪的嘟囔著。
他把頭轉回去,瞬間啞聲了,怪不得醫生跑這麼快……
“你眼神,收斂一點!”
祁聿盯著他,那眼底的情意纏綿而熱切,看得人心口翻湧著熱氣。
“我已經很剋制了……”男人低語著,那模樣人畜無害,甚至看上去有些可憐。
蕭褚忱靠近過去,仔細看男人後頸的紗布,輕聲問:“還疼不疼?”
“不疼。”
後頸輕飄飄的撫過一陣風,身體下意識僵直,暗熱……
“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蕭褚忱低著頭,吹著吹著,他就感覺那塊面板變色了。
“……”
蕭褚忱有點尷尬,後退半步,說道:“你冷靜點兒。”
“忱忱……”
聽不了一點兒,蕭褚忱生硬的轉移話題:“祁聿,你祖父怎麼樣了,手術結束了嗎?”
明明今晚已經夠混亂了,他還出了這樣的事情,更給祁聿添亂。
想著,蕭褚忱情緒低落下去。
祁聿的表情也迴歸平日裡的冷漠,他淡聲道:“手術成功了。”
成功了就好。
不管怎麼樣,還是希望活著的人戰勝病魔。
“但他以後就只能躺在床上了,站不起來,年紀也大,堅持不了幾年的。”
祁聿語氣淡淡的,可他心裡還是有絲絲異樣的情緒在波動。
從小,文森·霍頓在他眼裡就是冷血又無情的存在,手中掌控的權勢滔天。
可再厲害的人,也有這樣的一天,祁聿甚至覺得,或許對於文森·霍頓來說,這樣的苟延殘喘更像是折磨。
“祁聿。”
蕭褚忱把男人抱住,什麼話都沒有再說。
半晌之後,祁聿開口。
“所以我們可能要耽誤兩天了,本來訂好今天回國的……”
“沒關係,只要有你,在哪裡都是一樣的。”蕭褚忱這話脫口而出,甜美又黏膩,說完他自己都覺得臉紅。
沒什麼的,他這是安撫祁聿,祁聿今晚已經夠難受了,他說點好聽的也是很正常……
祁聿哄他的次數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