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是躲他,她是怕嚇著他!
俞詩年去吧檯倒了杯水喝下啊,平復好紊亂的呼吸,堅定道:「我想對林修犯罪。」
「我看你是又犯病了!從實招來,做什麼虧心事了?」耿遼那眼神,恨不能在她身上剜出個洞。
俞詩年做賊心虛,覺得傷口又開始疼了,湊到他面前,小聲嘀咕:「我想把林修給辦了。」
耿遼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半天才合上,豎著大拇指,陰陽怪氣:「你行,你厲害,真6,我服了你了。」
俞詩年不在乎他的震驚:「不想聽你的彩虹屁,說辦法。」
有辦法他也不告訴她,除非他瘋了。
耿遼悶悶地給自己倒了杯酒,低落道:「男人若是不想,你想什麼沒辦法也沒用,死了那條心吧。」
「好吧。」俞詩年懨懨地去化妝。
耿遼說得有理,男人若不想,沒用,她和林修一起睡了那麼多次,他每一次都不肯碰她,明顯他對她的感情沒有深到願意為她負責的程度。
俞詩年放棄了這個想法。
今天約的夏裝拍攝,地點就在酒吧樓下的巷子裡,現在穿夏裝還有點冷。
俞詩年拍完飛速跑進酒吧換衣服,剛進工作室的包間,門就被林修從裡邊反鎖住了。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她剛就在樓下,竟然沒有看到他。
「來了有一會兒了。」林修一步步向她靠近。
「你先出去,我換件衣服。」俞詩年要求。
林修不為所動,走到她身邊,拎起她就抱到了桌子上。
「你幹嘛?」俞詩年紅著臉問,她現在不能和林修接觸,一看到他就會胡思亂想。
「幫你換衣服。」林修說著就把她的t恤扯起來,順著頭就給她脫了下來。
俞詩年慌張捂住胸口,咬唇看著他。
她不明白林修到底要做什麼,但看他冷著一張臉,神色正經的完全不像是要耍流氓。
林修以為她冷,剋制著心裡的慌亂,從衣架上拿了件開衫給她穿上,小心翼翼地掀起她內衣。
俞詩年眼巴巴地看著她,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不知該如何反應。
林修手裡拿了管莫匹羅星軟膏,開啟蓋子擠到指尖,輕輕給她塗到上傷口上。
他的耳朵紅得都要滴血了,手指也不停地抖,他垂眸望著她的傷口,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她此刻卻很想看看他臉上的表情,俞詩年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頭。
林修眼神躲閃,就是不敢望向她的眼睛,手上動作不停,給她把開衫的扣子一顆顆扣上。
他這副羞愧難當的模樣,很有意思,俞詩年攬著他的脖子,可憐兮兮地說:「林修,你這樣上藥不行,全都蹭到衣服上了,得抹勻。」
林修像被電到一樣,推開她,把藥膏扔進她懷裡:「你自己弄吧。」
俞詩年發現他想逃跑的意圖,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委屈道:「是你把我弄傷的,你得負責。」
「年年,我……」林修避著她的眼睛,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想反駁,又覺得她說的沒錯,確實他該負責。但不反駁,又做不到她說的抹勻。
他現在每碰她一下,心中對她的渴望就多一分,全身燥熱難耐,想要對她做更荒唐事情的念頭在心頭反覆翻攪,就快要控制不住了。
他神色糾結,一看就是不想,但又說不出拒絕她的話。
俞詩年在心裡輕輕嘆了口氣,覺得不能這樣為難他了,把他給嚇跑了,就得不償失了。
「你別緊張,我逗你的。」俞詩年攬住他的腰,嫣然笑道,「其實早就不疼了,根本不用上藥。」
「可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