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養,可是腦袋裡有創傷直接影響視覺。
快瞎了,再怎麼養也好不了。
溫霧嶼動過兩次大手術,用他的話說,腦袋跟西瓜開瓢似的,想開就開。切開了再縫回去,頭髮剛長出來呢,一查指標不對,又要切。這回溫霧嶼不幹了,他收拾好行李悄無聲息地跑了。
要死就乾脆利落得死,何必受這份罪。
不過人是跑了,可該跑去哪裡,溫霧嶼不知道,他也沒想好。
偌大的機場人來客往,沒有一份熱鬧是獨屬於溫霧嶼的。他把自己相隔遙遠,在坐在角落裡,手中捏著竹扇把玩,沒開啟,指尖摩挲香囊。他帶著墨鏡,目光不知道落在了哪兒,顯得特別超脫凡俗。
也有煞風景的時候。
溫霧嶼手機響了,來電顯示褚琛。他是溫霧嶼的大學同學,兩人畢業後創業,中途曲曲折折,也把握住了時機,在風口起飛,現有一家規模不小的機構,專門篩選、孵化網紅。
工作量和工作壓力都很大,創始人卻要跑,褚琛一個頭兩個大,這兩天滿世界逮溫霧嶼。
「霧嶼,」褚琛開門見山地問:「你在哪裡?」
溫霧嶼抬眼看了看周圍的場景,他視野很糊,「機場。」
「你要去哪兒?」
溫霧嶼說不知道。
「別鬧了,」褚琛勸說溫霧嶼:「有病咱就治病,我給你找最好的醫生,你別自暴自棄。」
「我不是自暴自棄,」溫霧嶼輕嘆,他挺平和的,「我這幾年很累,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麼,好像什麼都有了,攤開一看卻兩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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