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我的經驗,大多數病人是因為自身的病症治不好了,或者在治療過程中產生了某些意外,造成心理恐懼,這種陰影會讓他們抗拒接下來的治療。」唐林深看了路汀一眼,他不想在路汀面前說這麼沉重的話題,於是言簡意賅地說:「有些人看開了,得了絕症,心如死水的面對冗長的死亡過程。而有些人則是破罐子破摔,他們身體的病痛可能要不了命,卻比死亡更加折磨人,只能選擇逃避。」
很明顯,溫霧嶼屬於後者。
「我明白了,」扶曜愁雲滿目,「謝謝唐醫生。」
「不客氣,」唐林深能猜到扶曜問這些事情的原由,算私事,不宜深入探究,所以他不算刻意又點到即止地說:「冒昧問一句,是溫老闆的身體情況嗎?」
路汀一聽到溫霧嶼,也抬起了眼睛。
扶曜說是。
唐林深回憶片刻,說:「溫老闆……他算是我的病人,但我不是他的主治醫生。」
「嗯,我知道。」扶曜輕輕一笑,「他跟我說了。」
唐林深又問:「他的腿在車禍中傷得很嚴重,現在恢復得還好嗎?」
「不太好,有後遺症,下雨天會疼,」扶曜眉目緊鎖,「他不把這些病痛放在心上,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熬過一天的疼就等於多活一天——他這種心態,怎麼說呢。」
「嗯,」唐林深頷首,「他疼習慣了,倒是把刀都插你身上了是不是?」
扶曜挺詫異地,開玩笑似的說:「唐醫生這是有經驗嗎?」
「我沒經驗,」唐林深失笑,偏頭看了眼路汀,突然覺得慶幸,「就是稍微感同身受地帶入了一下,確實覺得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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