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中全笑了,「既然時爺不在意,那就更好辦了。不如我們一人一槍的來,看看最後到底是誰能打出槍裡唯一的一顆子彈。」
「為了有趣一點,我們不如再設點彩頭。如果是時爺中了,我們獵犬隊這次訓練出的第一批精英全送去你的飛鷹怎麼樣?」
「獵犬隊這次訓練出的第一批精英可都是於老爺子和於叔叔從全國各地招攬來的人才,送給我不心疼?」時宴挑眉,表現出感興趣的樣子。
「能去飛鷹,那是他們的造化。」於中全笑笑,「也當是我送給時爺大晚上來看戲的禮物。」
「既然於叔叔這麼說,那我再客氣就顯得不識抬舉了。」時宴拿起桌上的槍,隨手扔給旁邊的向文星,「這個俄羅斯轉輪已經過時太久了,玩著不盡興。我們換一個玩法。」
向文星很上道的遞過來一柄鋒利的匕首,「宴哥。」
時宴接過匕首,指腹輕輕在刃上抹過,鮮血已經滾了出來,於中全雙眼一眯,戒備起來。
「於叔叔,不用緊張。」時宴拿著匕首起身,「於叔叔今天抓宋景來,是想為於婭報仇。如果一槍就打死了她,豈不是便宜她了。不如我們一人一刀,慢慢的割她身上的肉。」
「我聽說,割的好,一個人身上的肌肉足夠片下上千片肉還能不死。不如我們試試,她身上的肉能片多少片?」
於中全聽的頭皮發麻。
時宴心狠手辣的名聲不是虛傳。
以前有人落到他手上,時宴也不是為了逼問資訊,純屬折磨人,就是那麼一點一點的放人的血,這邊放那邊讓醫生輸血,讓人不斷感受死亡的恐懼。
各種各樣殘酷的刑訊手段都用一遍,還用手段讓人隨時保持著清醒。
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時宴玩的駕輕就熟。
於中全聽時宴說著怎麼折磨宋景,恍惚竟然有種這些手段時宴都會落到他身上的感覺。
有那麼一瞬間,於中全甚至後悔給時宴打這個電話,倒不如自己折磨宋景,殺了宋景給他女兒報仇。
畢竟不管時宴對宋景到底有沒有真心,他今天這個電話打過去,已經算得罪了時宴,得罪了時家了。
於中全的額頭滲出了一層冷汗,「時爺對這些在行,當聽時爺的。」
「如果小婭泉下有知,知道時爺這麼為她報仇,相信她也會開心。」
時宴不置可否,「於叔叔先來,還是我先來?」
「你提議,你先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
時宴捏著匕首走向被倒吊的宋景,於中全揮手示意,樓上控制繩子的保鏢把繩子鬆開,把宋景放下到時宴抬起匕首就能夠到的距離。
宋景冷漠的看向時宴,漆黑的瞳眸裡壓著乖戾和殺氣。
時宴走到宋景面前,鋒利的匕首先落到宋景的脖頸處,只要他多用一分力氣,鋒刃就會劃破宋景頸部的大動脈。
「害怕嗎?」
宋景面無表情,「時宴,你今天最好是能弄死我。否則,我一定會弄死你!」
第98章 宋景,你其實是喜歡我的吧
「人不大,脾氣不小。」
時宴的手指輕輕勾過宋景的臉頰,「當年淮山別墅的新聞鬧那麼大,於家老二的臉在新聞上都快展示變形了,你別說你不知道。可你明知道這裡是於家的地盤,還是一個人來了,你是真覺得自己的命不值錢?」
「關你屁事!」宋景冷漠,眼裡終於帶著些情緒。
「於中全用什麼威脅你了?」時宴清楚,宋景不可能是莽撞的人,必然是於中全用了什麼威脅她,她才會在明知是於中全的圈套的前提下,孤身前來淮山別墅。
「關你屁事!」宋景依舊是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