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試試,看我下不下得去手。」宋景冷冷一笑,「反正我能給你廢了,以後也能給你治好。」
時宴:「……」所以媳婦兒醫術太好,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那至少讓我再抱會兒。」時宴嘆氣,「抱著你暖和。」
這混帳真狡猾啊,知道哪裡是她的軟處,就專往那裡戳。
宋景躺回去,時宴伸手抱緊她。這還不算,他還手臂一用力,直接把宋景整個人翻到他身上趴著那麼抱著才嘆了口氣,「舒服了。」
宋景的下巴就擱在他的鎖骨處。
時宴的鎖骨很好看,宋景看著突然就想到了之前無意中刷到的在鎖骨裡倒水養金魚的那種影片,時宴的鎖骨肯定也能養金魚。
宋景張嘴咬在時宴的鎖骨上。
寒症沒退,時宴的鎖骨處都是冰冰涼涼的,宋景用了點勁兒,嘴裡有了血腥味兒才緩緩鬆口。
時宴也沒躲,抬手護著宋景的後腦勺,等她緩緩鬆口才道:「蓋好章了?」
「嗯。」宋景舔了一下一圈牙印上滾出的血珠,「這次能留很久。」
「你包裡有沒有什麼藥,能讓這痕跡就這麼永遠的留著?」時宴問。
宋景抬頭看他,時宴笑了一下,「我是認真的。」
「有。」宋景從他身上起來,去包裡翻了藥膏出來,挖了一坨抹到牙印上,「一天三次,三天就能好,但印子會留下。」
宋景拉開自己衛衣的領口,露出白皙的鎖骨,湊到時宴的嘴邊,「你也蓋章。」
「確定嗎?」時宴的眸色深了深。
「你每次故意在我脖子上留吻痕不就是想蓋章?」宋景挑眉,「吻痕兩三天就消了,牙印能留下。」
「那我咬了?」時宴湊近。
「嗯。」宋景把脖子往旁邊偏了偏,方便露出鎖骨讓時宴咬。
時宴咬上她的鎖骨,卻沒有用力,舌尖在鎖骨上一轉,宋景的身體一軟,摔進他懷裡。
宋景的鎖骨和脖頸都很敏感。
時宴趁勢摟她入懷,一個翻身壓住她,「我在其他地方蓋章。」
宋景還沒來得及反駁,時宴就低頭吻了上來。
火獅化作一座石獅。主人現在需要它,離開是不能離開的,那就只能把眼睛和耳朵都捂起來,不聽不看。
作為一隻還沒成年的火獅,它覺得自己承受的實在太多了。
宋景都不知道這個混帳玩意兒明明還在犯病,為什麼還有這樣多餘的精力,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最後反倒是她精疲力盡,昏昏沉沉的先睡了過去。
睡過去之前,宋景還在心裡想,精力這麼旺盛,看來病的也不算太重,是好事。
但是這混帳玩意兒又沒有做保護措施!
明天揍他!
第二天,宋景醒來還窩在時宴的懷裡。
宋景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時宴的體溫,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身體摸著已經有了些溫度。
時宴沒睜眼,只是抬手握住了宋景摸在他身上的手,舉到唇邊親了一下,「乖。」顯然饕足後的某人並沒有完全清醒,還想睡懶覺。
營地裡已經有了走動的聲音,宋景輕聲道:「我先起了,你再休息會兒。」
「嗯。」時宴這才鬆開她的手。
宋景整理了一下自己,這才出了帳篷,殷修雲坐在一旁的石頭上,黑豹就趴在他的腳邊。
甲一和鍾參在火堆旁邊烤帶過來的餅子當早餐,其他人已經再收帳篷。
「夫人。」甲一送過來一瓶水,還有兩塊包起來已經烤好的餅子。
「謝謝,辛苦了。」宋景道謝。
「風宗主在上面,她說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