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咬牙,「我的臉不比那些牛郎好看?我的身材不比那些牛郎性感?他們天天跟人鬼混,上床都靠吃藥。但我潔身自好,持久力滿分,還不夠讓你滿意?」
宋景沒想到堂堂時爺居然真的會拿他自己跟牛郎對比,眸光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忽然就覺得這個令整個風國都聞風喪膽的男人帥的沒邊。
「看什麼?」時宴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目光還恨恨的。
宋景笑了,環著他的脖子,挺起身體靠近他的胸膛,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宴哥哥,你知道我剛才看著那些牛郎在想什麼嗎?」
「我在想,他們模樣沒你好看,身材也沒你的性感,氣質更是被你甩出了銀河系。」
「你先前說的沒錯啊。有你珠玉在前,其他的男人我現在是多看一眼都覺得晦氣了。」
「你說,你是不是應該負責啊?」
溫熱的氣息好似撩人心絃的妖精,麻麻癢癢的鑽進了時宴的耳朵,爬進了心臟,勾的他心臟猛縮,氣息瞬間變得粗啞。
小姑娘年齡不大,會的倒是挺多。
時宴咬牙,懲罰性的偏頭咬在宋景的脖子上。
宋景輕哼一聲,五指穿過他的髮絲抓緊,「時宴,你屬狗的?」
「怎麼不喊宴哥哥了?」時宴抬頭睨她,「不是挺會撒嬌勾人的嗎?」
宋景一笑,眉眼像鉤子一樣盯著他,故意變了嗓音,又啞又欲的喊他。
「宴哥哥。」
「時爺。」
「監察官。」
「阿宴……唔!」
時宴直接以吻封住了她的嘴。
這個小姑娘,就是想要他的命!
最後,宋景體會到了什麼叫自作自受。
時宴抽了濕紙巾擦乾淨她的手指,替她把衣服整理好。
他現在倒是不氣了,氣的人變成了宋景。
宋景面無表情的窩在座椅裡,腮幫子有點鼓鼓的,不是很想理旁邊的某人。
時宴饜足,把自己也收拾乾淨了。
宋景冷哼一聲,心說某人現在倒是不潔癖了。收拾起這些,半點沒看出嫌棄。
「生氣了?」時宴捏了一下她氣鼓鼓的臉頰。
「我手痠。」宋景撇嘴,把手給他,「給我揉。」
時宴笑著把她的手拉到手裡,邊一根一根手指的替她輕輕按摩,邊按下車窗,「甲一。」
甲一立刻上車,目不斜視的充當一個機器人司機。
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
車子緩緩開出去,時宴還在替宋景按摩手指,「你今天去聖心療養院見的是你哥?」
「婚約物件。」宋景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你猜不到?」
時宴當然猜到了。但是他只是猜到不行,還需要從宋景這裡確認。
「怎麼說的?」
「我什麼都沒說,是他自己發現了。」宋景說著瞥了一眼,「你昨天故意在我脖子上留個印兒,不就是為了宣誓主權?」跟公狗撒尿似的,他的還要標個記號。
不過當時也是她默許了,不然時宴不會真留印兒。
宋景當時沒想明白遊溫澤是怎麼發現的,後來去洗手間才注意到脖子上的草莓印兒。
「給你也留一個。」時宴拉下自己的襯衣領口,把脖子湊過去。他巴不得宋景天天在他脖子上都留著印兒,他不僅不藏,他還要到處去炫耀。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宋景沒有親,她張嘴咬在時宴鎖骨往脖子上的一點地方。
那是真咬,見了血。
時宴肌肉繃緊了一瞬就放鬆了下來,任由宋景咬。
「這個深度合適了,至少能留七天。」宋景退開,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