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外套:「tg,這麼晚還沒睡?」
陸聽鐸說:「沉哥,等你。」
沈沉已經學會很好的掩蓋心虛,以前在外面找其他人約會,沈沉總是想辦法遮遮掩掩。後來沈沉不再遮掩了,彷彿已經成了某種不可言喻的默契。
沈沉洗了個澡,把身上陌生人的氣味沖得乾乾淨淨,勾住陸聽鐸的腰,像只討好的大狼狗在搖尾巴:「tg,想親你。」
陸聽鐸鼻樑微微一動,沒有嗅到其他的氣味,陸聽鐸有種自欺欺人的滿意。好像洗乾淨的沈沉,依然是當初那個完全屬於他的沈沉。
睡衣總是很好解開的。
鬆鬆垮垮的絲綢睡衣,一剝就掉。
沈沉進來的時候,陸聽鐸死死攥住他的衣角,忍住過度開發帶來的痛楚。只有在親密相處的時候,所有亂七八糟的想法才會消失。
心已經遠了,至少身體還是近的。
…
第二天陸聽鐸起床時,天色已經大亮。沈沉居然意外地沒有離開,他甚至準備了簡單的早餐:一杯熱牛奶、一份三明治。
陸聽鐸有點恍惚。
沈沉將早餐放到床頭櫃,輕聲說:「我要回加拿大一個月,世界賽輸了沒關係,明年還可以繼續。」
陸聽鐸知道沈沉有個母親,定居在加拿大。不過沈沉從沒有帶陸聽鐸見過那位老太太,陸聽鐸至今不知道她的長相。
陸聽鐸:「嗯。」
沈沉大概覺得剛起床的陸聽鐸很好看,微長的髮絲散在肩膀,酒紅色絲綢睡衣歪斜,露出痕跡斑斑的脖頸。沈沉走過來,細細親吻愛人許久,彷彿這是捧在掌心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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