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沒有搭理龍星,反而是,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酒,少年見狀,輕蔑的一笑,鄙夷之情、溢於言表。
這不就是既想立牌坊,又想當好婊子嗎?想要當好人,還是這副態度,也不知誰慣的臭毛病。
“辱人者人恆辱之,罵不過,就搬出了道義,講起了文明,早踏馬乾什麼了?舔著個大逼臉,咋尋思說出來的呢?”
龍星舌戰群豬,懟的四人的老臉,是一陣紅、一陣白,眼看耍嘴皮子不行了,對方開始轉移戰場。
“小兄弟這嘴皮子,倒是挺溜的,就是不知道酒量如何啊?”
“別人不敢說,對付幾個道貌岸然的毛賊,一個喝四個絕對沒問題。”
此話一出,胡必亮心中大喜,他給郭南一個眼色,後者立馬會意。“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如此,那別怪兄弟們,以多欺少了。”
“你踏馬還能要點臉不?”就在這時,二哥看不下去了,她自然不能看著龍哥,被人如此欺負,而無動於衷。
“無礙,一群土雞瓦狗而已,看小爺如何吊打他們”。龍哥都如此說了,孔二哥也不好多說什麼。
“小兄弟好氣魄”,陳寧見少年如此狂妄,對著郭南,又是耳語了幾句,後者立馬會意走了出去。”
“陳老賴,你想耍什麼花樣?”
“孔二哥緊張什麼,眾目睽睽之下,我能耍什麼花樣?無非是換些好酒,為肖老弟接風洗塵罷了”。
“少說廢話,怎麼喝劃出個道道。”龍星鄙夷的回了一句,夾起一大塊牛肉,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彆著急,一會你就知道了”。
很快,郭南帶著服務員,抱著兩大箱酒,就回到了包廂,那一臉的賤笑,一看就沒憋什麼好屁。
“陳少,全是八年以上的白蘭地,絕對是星光閃閃,最好的美酒了,給小兄弟接風洗塵,牌面絕對夠了”。
“好”
“陳老賴,你踏馬的還能要點臉不?這酒度數高,你們四個拼一個?老子是真瞧不起了,你也算是個人了?”
二哥再次臭罵起來,要是隻喝普通的酒,以龍哥的酒量,她還是不擔心的,如今換成高度洋酒,她心裡也沒底了。
這種情況之下,若是依舊以一敵四,那不成了冤大頭嗎?“若是不敢喝,直接棄權即可,誰又沒逼著他喝。”
“就是啊,喝不了?吹什麼牛逼啊?剛拉出來的屎,還能吃回去不成?”郭南再次傻逼似的嘲笑著。
“哈哈”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譏諷著,也就在這時,龍星再次站了起來,“二哥,別跟這種人置氣,有損你的身份。”
說完,他將孔二哥按住,對著陳少幾人,鄙夷的說道,“你們可以不要臉,但小爺可是要臉的人。
郭南喜歡吃屎,咱可沒這愛好,拼酒可以,是不是得出點彩頭啊?你們佔了天大的便宜,不能一毛不拔吧。”
“哦?什麼彩頭?”
“小爺可以不要命的喝酒,但得有足夠的利益支撐,空口白牙就想讓爺拼命,你陳少是不是太小氣了?”
“哈哈,好,你想要多少錢”。
“糾正一下,小爺不是要飯的,用不著你可憐,咱們這是賭局,若是我贏了,你輸我10萬美金,若是你們贏了,我輸美金如何?”
龍星的提議很公平,喝酒一打四,賭金翻上四倍,也算合情合理,陳少陷入了沉思,少年的表情太過自信。
“玩不起可以不玩,陳少若是心疼這三瓜倆棗,賭局作廢便是”,龍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頓反唇相譏,啪啪打臉幾人。
“好,我答應你”。
“空口白牙不好吧,把錢先放這”,說完,龍星從包裡,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