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書吟靠在他的懷裡, 感受到兩顆心臟同時跳動，同頻的, 急促的。

連綿的雪好似瞬間消融, 他帶來無&nj;數個&nj;春天的炙熱。

書吟大腦鈍鈍的：&ldo;你說，你愛我？&rdo;

商從洲俯下身，鼻息裡溢位一抹笑。

他苦笑著：&ldo;書吟，你憑什麼以為我會酒後亂性？那晚, 我壓根就沒喝什麼酒。也算不&nj;上&nj;是什麼意亂情迷，我一直都很清醒。&rdo;

清醒地擁吻, 熱烈的回應。

正是因為清醒，所&nj;以理所&nj;應當的沉溺在她&nj;的身體裡，沉溺在她&nj;的喘息裡，像是個&nj;癮君子，而她&nj;是他戒不&nj;掉的毒。

書吟睖睜著眼，整個&nj;人似浸在雲裡，或溺在海里，四面八方都是他。

原來她&nj;心裡的似有若無&nj;，都是真的。

&ldo;……我那晚，也沒有喝醉。&rdo;她&nj;喉嚨乾澀，慢聲道。

商從洲神色平靜：&ldo;知道。&rdo;

書吟訝然：&ldo;你知道？&rdo;

商從洲笑：&ldo;意料之外&nj;，意料之中。&rdo;

書吟又問：&ldo;你什麼時候知道的？&rdo;

商從洲說：&ldo;看到照片的時候猜到的。&rdo;

他鎮定又凌亂，腦海飛速運轉，回憶過往，發&nj;現重&nj;逢後的每一個&nj;瞬間，都能找到她&nj;望向自己的痕跡。

那份愛是沉默的，不&nj;抱有任何&nj;奢望的。

和她&nj;給他的感覺一樣。

可&nj;他希望她&nj;能夠活的再喧囂一點。

他希望她&nj;眼裡是碧波萬頃的湖，而非死氣沉沉的潭。

書吟笑了下：&ldo;一張照片，好像把我所&nj;有想&nj;說卻說不&nj;出口的東西，都說了出來。&rdo;

商從洲說：&ldo;不&nj;是照片，是照片下面的字。&rdo;

書吟從他的懷裡出來，拿過他手裡的照片。

&ldo;我當時以為你不&nj;知道我的名字。&rdo;

所&nj;以才會寫下這麼一行話的。

&ldo;沒想&nj;到我竟然記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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