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了,明日一早再來找你!”
花酌枝起身要送時,被齊向雲按回去,“莫要送了莫要送了,我自己走就是!”
說罷轉身離開。
等外頭沒了動靜,蕭見琛緊緊抓著花酌枝的手指頭,接連蹦出一連串問題:“枝枝,流雲教是什麼?他是什麼人?你同他又是如何認識的?你著急讓他走,可是有什麼不想叫我知道的事?”
花酌枝沒答,而是回握住蕭見琛,開口時還有些難為情,“琛哥哥,你方才是不是把脂膏弄進去了?”
蕭見琛轉頭掃了眼床帳,這才想起還有件事沒做完。
他答:“是。”
那脂膏初取出來時為乳白色,若是放在掌心中捂一會兒,便會化作無色無味的黏膩汁液。
花酌枝低眉順眼地,聲音從齒間一點一點擠出來,“是不是裡頭太熱,脂膏都化了……”
蕭見琛腦子“轟”地一聲炸開。
太熱……
化了……
花酌枝還嫌不夠,他咬咬下唇,一雙眼含情顧盼,“好像……流出來了。”
流出來了……
“褲子也溼了,所以只能叫齊大哥先走。”說著,花酌枝起身,雙臂壓在桌上,頭肩俯低,腰臀便自然而然抬高。
“琛哥哥幫我看看。”
這個姿勢在蕭見琛看來像是故意引誘,可花酌枝怎會懂勾引男人那些事,他說看看,必定真的只是看看。
是他蕭見琛抵不住誘惑,不能怪枝枝。
這次絡子晃了近一個時辰,花酌枝繳了幾回,他難受得緊,又已經沒什麼東西可繳,只好學著那《玉樓春》中所寫,抱著膝彎小聲叫喚:“琛哥哥,我不行了,要弄死我了,我唔——”
蕭見琛被花酌枝整怕了,他眼疾手快捂住花酌枝的嘴,將聲音給捂回去,湊近了哄道:“先別叫,先別叫……這就好了,這就好了。”
絡子猛地顫動幾下,漸漸趨於平穩。
雲消雨歇,花酌枝枕在蕭見琛胸膛上,饜足地眯起雙眼,蕭見琛撥了撥花酌枝汗溼的頭髮,在他額角印下一吻。
這回總算是沒有丟人。
只要花酌枝不亂叫,什麼都好說。
待緩和片刻,花酌枝才提起齊向雲來。
“十年前,流雲教慘遭滅門,全教上下幾百口,只活了齊大哥一人,齊大哥隱忍多年,重整流雲教,終於找到仇人,可沒想到兇手竟是所謂的武林正道,見事情敗露,那人便稱流雲教是邪教,當年滅門也是為除禍害無奈之舉。”
“十年前事情發生時我尚且年幼,齊向雲同我爹孃有一份恩情在,於是拿著信物找上南疆,求得庇佑。”
八歲的花酌枝為點那盞天神燈,在祭司殿一坐就是十天,硬生生老了幾十歲,躺了整整一月才能下樓。
自那之後,流雲教再未敗過,並步步緊逼武林正統,誓要將仇人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齊向雲從無敗績所向披靡,大家這才發現事情不對勁,多方打聽下,終於找到源頭。
“天神燈不滅,流雲教不敗,所以他們調轉矛頭,屢屢進犯南疆,要我——”話轉了個急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