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龍淵那是心虛得不得了,額頭上的冷汗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往下掉,幾乎快要把地板打溼了。他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此時,他的腦海中彷彿有一場激烈的天人交戰,瘋狂地思考著該如何解釋,大腦像一臺高速運轉的發電機,電壓噌蹭蹭地亂流。
看著龍淵這副焦急思索的模樣,龍瑩最終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宣佈了對龍淵的處罰。“好了,別想了,既然你做錯了事情,就應該接受懲罰。”
聽到這話,龍淵徹底放棄了掙扎,他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直接低下頭,羞愧地說道:“那你們要怎麼罰我啊?”
龍瑩低垂著頭,若有所思,彷彿在沉思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向天羽遞去一個眼神,天羽瞬間心領神會。兩人相視一笑,彷彿心有靈犀。
緊接著,他們異口同聲地說道:“罰你跪在房門外的門檻上,直到我們原諒你為止。”
聽到這句話,龍淵如遭雷擊,身體猛地一顫。一股巨大的危機感如烏雲般籠罩心頭。跪在門檻上,直到原諒為止?這這這……這懲罰也太殘酷了吧!
他想到自己的膝蓋要跪在那又細又長的門檻上,保持不動,一直等到原諒才能站起來。那要等多久啊?自己的雙腿還能要嗎?這哪裡是懲罰,簡直是要他的命啊!
龍淵的臉色瞬間變得慘不忍睹,比哭還難看,彷彿遭受了酷刑一般。他那如喪考妣的模樣,引得二女哈哈大笑。
龍瑩雙手抱胸,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輕蔑地瞥了一眼龍淵,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揹著我們找別的女人!”
聞聽此言,龍淵急忙搖頭,如撥浪鼓般連連表示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了。然而,一切都無濟於事,二女根本不給他絲毫反抗的機會,直接將他生拉硬拽地按在了門檻上。
剛一跪上去,龍淵的臉色立刻變得青紫,那痛苦的表情彷彿吃了一整根苦瓜,讓人看著都難受。他想吐卻又吐不出來,只能默默地忍受著。而天羽和龍瑩則瀟灑地轉身離去,頭也不回地關上了房門。
剛剛目睹了這一切的雪皇,對此並沒有表示反對。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二女面前的地位永遠是最低的,即使龍淵有了新的女人,她的地位也不會改變。
而歸來的天羽和龍瑩,望著眼前如霜打的茄子般垂頭喪氣的高嶺之花雪皇,二女不禁深深嘆息。沒辦法,這是龍淵犯下的罪孽,她們必須來收拾殘局。畢竟,雪皇之前已告知龍瑩,二人已然行過周公之禮。
如今,除了接受雪皇,又能如何?於是,二人移步至雪皇身側,拉著她一同閒聊,試圖緩解這略顯尷尬的氣氛。而雪皇亦樂於如此。
就這樣,三人之間的關係愈發親密,彼此的地位也有了明顯的劃分。從高到低依次是龍瑩、天羽和雪皇。天羽和雪皇都將龍瑩尊為大姐。三女的交談甚歡,幾乎忘卻了門外仍跪著的龍淵。
此刻的龍淵,內心可謂是五味雜陳,哭笑不得。他雖聽到房間內三女的歡聲笑語,心中稍感寬慰,三女的關係並未因此爭得不可開交。
然而,緊接著,他的臉色又沉了下來。無奈,三女完全將他遺忘。他不好意思在此時打斷她們的姐妹情深,只能獨自承擔一切,就這樣一直跪著。
天色漸暗,一整天的時光轉瞬即逝。聊了一整天的龍瑩三人,也在不知不覺間建立起了深厚的情誼。看著天色已晚,她們也想結束話題。然而,剛一停歇,忽然想起還跪在房門外的龍淵。
這一想起,三女瞬間驚愕得如遭雷擊,齊刷刷看向門外,心中暗想:難道龍淵還如雕塑般跪在那裡?這樣想著,三女心急如焚地衝向房門處,開啟房門,緊接著便看到了依舊跪在門檻上的龍淵。
此時的龍淵臉色蒼白如紙,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