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就交給夫君了。」尉遲琦極其相信穆子騫。若是沒有把握,穆子騫是不會出面的。
隨即,尉遲琦隨意挑了一匹新到馬場的黑色駿馬,奔騰而去。
正好,她來測試一下尉遲鳴最近的忙碌結果,看看這些新馬是否真的優質。
目送尉遲琦騎馬跑遠,穆子騫收回視線,下一刻就對上了尉遲鳴警惕的眼神。
「鳴弟,今日長公主設宴,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接下來很需要你的幫忙。」沒有任何的猶豫和遲疑,穆子騫迅速交代了他準備做的事情。
「豈有此理!竟然敢欺負我姐!給我等著!」不管尉遲鳴跟尉遲琦怎麼吵鬧,他都是護著尉遲琦的。
一聽聞尉遲琦被欺負了,哪怕對方是長公主,尉遲鳴也並不害怕,反而躍躍欲試:「姐夫放心,這事交給我了。」
「鳴弟辦事,我自然是放心的。」穆子騫點點頭,欣然應允,「那就有勞鳴弟了。」
「小事一樁。」尉遲鳴一口應下,直接走人,「我這就去辦。」
「巡防營那邊,鳴弟接下來還是要去一段時日,正好也避避風頭。」趕在尉遲鳴走遠之前,穆子騫提醒道。
尉遲鳴停下腳步,稍許煩躁的揮了揮拳頭,到底還是大聲應道:「知道了!我去還不成?」
接下來,穆子騫就不再叫住尉遲鳴了,前去找尋尉遲琦。
長公主自詡禮數周全,直到天色暗黑才結束了宴席。中間,還特意留一眾女眷吃了一頓膳食。
待到所有人都被送走,長公主方才沉下臉來,吩咐身邊的下人迅速去行事。
這個時候,皇城內外已經先一步傳遍了新的流言:長公主親自發話,白家姐妹無錯。
沒過幾個時辰,引來諸多議論,甚是熱鬧:
「怎麼就沒錯了?不是說將軍府跟白家沒有親事?」
「說是姑娘家太愛惜名聲了,才不小心犯了錯。」
「到底是有錯沒錯?怎麼一會兒無錯,一會兒又是不小心犯錯?」
「不知道啊!反正就是長公主說的。」
「真的假的?不是說長公主最是懂規矩,講禮數,今日竟然是非不分了?」
「真的真的!據說尉遲家的小娘子直接被氣的提前離席了!」
「哎喲,尉遲小娘子還是這麼的蠻橫霸道。」
「那肯定的。這小娘子從來都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哪裡受得了這般委屈?」
「先前不是說聖上和皇后娘娘都說了尉遲小娘子沒錯,還特意下了賞賜?」
「皇后娘娘是尉遲小娘子的親姑母,肯定是向著尉遲小娘子的。」
「那聖上總不至於也向著尉遲小娘子吧?尉遲小娘子的脾氣,咱們全皇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聖上可沒必要為尉遲小娘子遮掩。」
「說的是。聖上可是九五至尊。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怎麼可能會顧念尉遲小娘子的身份?所以說啊,尉遲小娘子這次肯定是沒錯的。」
……
這麼多年以來,這還是長公主的名聲第一次受到質疑。因為傳播的極快,聲勢又尤為浩蕩,根本就攔不住。
如此這般,等長公主命人傳出尉遲琦對其不敬的流言,已然晚了不止一步。
待到後面,兩邊流言匯集到一塊,又是一場無法避免的口水戰:
「看來長公主那話確實是說了,否則尉遲小娘子怎麼可能對其不敬?」
「好端端的,長公主怎麼突然攪和進來了啊?這不是將軍府和白家的事情嗎?」
「那誰知道?貴人們之間的事情,哪裡是咱們能揣測明白的?」
「一直都在說,是將軍府和白家的事情,可穆侯府卻因此被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