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內心深處都住了兩個人,一個是天使,一個是魔鬼。
我們慣常做的,是向外界展示天使的一面。
但我們往往忽略了,其實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個魔鬼。
它可能住得很深,可能在沉睡,但一定要記得,它是存在的。
樑棟在心裡暗道幾聲‘罪過’,然後等兩個丫頭瘋夠了,就語重心長地對藺蘅蕪道:
“蘅蕪啊,如果你要問我的看法,我也不贊同你這麼早就出去工作。畢竟你還如此年輕,正是應該好好學習的時候。只有掌握了更多的知識,未來才能擁有更多的機遇,從而獲得更為卓越的成就。”
然而,還沒等藺蘅蕪答話,林小藝卻突然插嘴道:
“大叔,你覺得我適不適合現在就考公務員?”
樑棟回答道:
“你呀,就別跟著搗亂啦。哪怕你一天班都不上,光是依靠你父親留給你的那些財富,也足夠你揮霍一輩子了!”
“你這是在侮辱我!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一個不學無術、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嗎?”林小藝怒道。
這丫頭的倔脾氣一上來上來,腳下就開始使勁兒,幾個人同時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推背感。
樑棟怕林小藝繼續瘋下去,連忙安慰道:
“小藝,小藝,別激動,別激動,你要是稍微抖一下手,咱們三個立刻就得去見馬克思。我的意思是,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沒必要往體制裡面擠。體制就是一個大染缸,再幹淨的人跳進來遊一圈,都會被侵蝕掉本色。”
藺蘅蕪也附和道:
“是啊小藝,姐夫說得沒錯,你既然有那個條件,完全沒必要去體制裡過那種勾心鬥角的生活。”
林小藝把車速降下來,穩穩地握住方向盤,目視著前方:
“小蘅蕪,你太不夠意思,咱們說好的當一輩子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為什麼要一個人來考公務員,不帶我玩?”
這丫頭說著說著,好像突然若有所悟,點著頭又道:
“我明白了!藺蘅蕪,你就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藺蘅蕪的臉又變得通紅:
“林小藝,我要跟你絕交!”
“絕交就絕交,誰怕誰?”林小藝也不甘示弱地說。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樑棟在後面看得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和稀泥道:
“你們別吵了,我的意思是你們倆都不要考什麼公務員,當公務員一點都不好玩!”
“你閉嘴!”
兩個小丫頭異口同聲地呵斥了樑棟一句,樑棟感覺自己比竇娥都冤。
車內暫時陷入了沉默,不過也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萬家國際假日酒店。
陳妍不在,樑棟他們三個就直接來到泳池那邊。
兩個小丫頭正要去換泳衣,見樑棟站那沒有要動的意思,林小藝就伸手拉了樑棟一把:
“大叔,來都來了,去換泳褲啊!”
樑棟擺擺手:
“算了吧,我不怎麼會游泳。”
林小藝大咧咧地挽住樑棟的胳膊:
“沒關係,有我和小蘅蕪在,淹不死你!”
說完,不由分說地把樑棟拽進了更衣室。
被趕鴨子上架的樑棟,沒什麼辦法,磨蹭了半天,只好換了一條十分保守的五分泳褲。
樑棟走出來的時候,兩個小丫頭已經換好了泳衣,守在更衣室門口了。
看到樑棟的樣子,林小藝圓睜著雙眼,毫不客氣地點評說:
“大叔,你該減肥了,小肚腩都出來了。”
樑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還真如林小藝所言。
“大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