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菲是個行動派,她叫不動樑棟,有人叫得動。
正趕上週末,樑棟剛準備下班,就接到一個電話。
掏出手機一看,顯示是‘嶽省長’來電。
“小梁啊,下班了嗎?”
“嶽省長好,我這邊剛下班。”
“那正好,我就在你們淮州那家陳老闆開的私人會所,你趕緊過來。”
“啊,嶽省長怎麼來淮州了?是有什麼事兒嗎?”
“沒事兒就不能找你喝點酒啦?”
“喝酒當然沒問題了,我這就過去。”
“打個車,誰都別帶,就你一個人來。”
樑棟聽到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猜了半天,都猜不到嶽藉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淮州。
猜不到就不猜了,樑棟讓周鵬和程滿倉他們先回槐安,自己一個人打個車去了陳姐的會所。
樑棟第一次到陳姐這裡吃飯,還是見何孝恩那會兒。
當時樑棟給陳姐的第一印象也是人有點土,從衣著就能看出他家境不是很好,但勝在人長得有點小帥,看起來很陽光。
陳姐雖然不知道何孝恩是什麼身份,但以她那雙閱人無數的眼睛,又怎能看不出他肯定是個身份尊崇之人?
體制中人和非體制中人氣質有著截然不同的區別。
而一個體制中人,不但配有貼身秘書,還配有兩個保鏢,這規格,想想都讓人感覺心驚肉跳。
而這個有點帥的窮小子也不知道上輩子積了多少德,不但娶到一個出身不凡的老婆,而且他這個老婆還長得傾城傾國,就連她一個女人都忍不住要多看幾眼。
再後來,陳姐見證了樑棟用短短几年的時間,從啥也不是,一直跨越式地升到了市領導的傳奇經歷。
見樑棟走進大門,陳姐笑盈盈地迎向前去:“梁書記,您跟我來。”
“知道房間裡有幾個人嗎?”樑棟問。
“只有嶽省長兄妹二人。”陳姐笑著回答道。
“謝謝!”
“梁書記,咱們之間,還談什麼謝啊。”
樑棟心裡在考慮事情,也就沒有繼續再接陳姐的話。
到了一間雅緻的小包間,陳姐敲了敲兩下門,等了一會兒,輕輕推開門,對裡面的人道:“嶽省長,嶽部長,梁書記來了。”
陳姐說完,看著樑棟他們打完招呼,然後幫樑棟倒了一杯茶,又分別給嶽菲和嶽藉也續上,然後退了出去。
“小梁,今天是週末,我正好沒什麼事,就來看看嶽菲。”嶽藉說著,指著面前一瓶酒,“這不,酒癮上來了,就想著找個人陪我喝兩杯。想來想去,淮州這邊,只有你最合適。”
“沒耽誤你別的事吧?”嶽藉又把身子靠近樑棟,補問一句。
“沒有,沒有,我也沒啥事兒,正準備回槐安呢。”樑棟連忙回答道。
“沒事兒就好。咱們倆今天也不多喝,就這一瓶,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樑棟感覺這酒瓶好像比普通酒瓶要大些,伸手拿過來一看,果然,一斤四兩裝的。
“嶽省,這酒瓶子有點兒大啊。”樑棟笑道。
“大嗎?我沒注意啊?”
嶽藉要是演員的話,這演的也太逼真了。
嶽藉拿過瓶子,看了一眼:“呵呵,還真是。這樣正好,一人七兩,喝得暈暈乎乎,可以睡個好覺。”
嶽菲明顯不樂意地說:“哥,你就差沒被醃到酒缸裡了,天天喝,都喝不夠嗎?”
“你懂什麼,這世間,唯美酒與佳人不可辜負!”
“切,庸俗!”嶽菲不屑道。
嶽藉沒有再與妹妹爭執,他還知道自己今天的任務是什麼,就對妹妹道:“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