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吵著吵著,又抱在一起開始哭了起來。
哭夠了,嶽菲擦了一把眼淚道:
“蘇菲,走,咱們去我家喝酒去!”
“你家在哪兒?”蘇菲問。
“就在後面那棟樓!”
兩個女人說完,互相攙扶著走了出去。
樑棟怕她們鬧出什麼事來,只好跟在後面。
嶽菲開了門,跟蘇菲剛走進去,樑棟就尾隨著她們也擠了進去。
“你跟過來幹什麼?”嶽菲一臉不悅地說了一句,不過也沒有把他往外趕,算是默許了。
樑棟屁股往後一撅,把門頂上,然後跟著兩個女人一起進到裡面。
嶽菲從酒櫃裡搬出來一個木箱子,開啟後,取出三瓶紅酒,在茶几上一字擺開:
“一人一瓶,敢不敢?”
“還是少喝點吧,明天還要上班呢。”樑棟反對道。
“你還是不是男人?蘇菲都沒反對!”
嶽菲一臉不屑地說完,把開瓶器塞給了樑棟,樑棟沒辦法,只好逐一開啟三瓶酒。
嶽菲起身取來三個高腳杯,一人分了一個。
三個人自己動手,各自倒了半杯。
嶽菲跟樑棟和蘇菲碰了一下杯子,舉杯道:
“第一杯,祝咱們逝去的青春!”
樑棟看著兩個女人把杯子裡的紅酒喝得一乾二淨,也只得跟著一仰頭喝進肚裡。
“第二杯,敬咱們該死的緣分!”嶽菲又舉起了杯子。
“第三杯,敬咱們糾結的未來!”
高腳杯肚子很大,三個人又倒的比較多,三杯下去,一瓶酒已經消了大半。
乾紅喝的時候感覺不像白酒那麼辣口,卻跟溫水煮青蛙一樣,勁兒都在後面。
一瓶酒還剩沒多少的時候,樑棟都感覺有些上頭,兩個女人那就更是臉色酡紅了。
“樑棟,你說我這輩子咋就遇到你了呢?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你的?”蘇菲藉著酒勁兒,痴笑道。
“你不欠他的,是我欠他的,到目前為止,離開他,我連女人都做不成,你說是不是我欠他的?”嶽菲把手搭在樑棟肩膀上,使勁兒拽了他一把,樑棟沒坐穩,倒在了她身上。
房間裡空調開得很足,三個人都脫去了外套,只穿著毛衣,連沙發都不坐,都圍著茶几坐在了地上。
“你們倆別說了,是我欠你們的。你們告訴我,現在這種局面,讓我怎麼辦?把我劈三瓣兒,一人分一瓣兒?”樑棟撐著嶽菲的大腿坐了起來。
嶽菲再次伸手拽了一把樑棟,把他拽倒後,摟住他的頭:
“我不管,你跟何葉、蘇菲都有了孩子,我也得要一個!”
“你們倆好不要臉,當著我的面耍流氓。”
蘇菲說著從那邊爬過來,想把樑棟拽開,沒曾想身子不穩,一下子趴在了他身上。
三個人就這樣,姿勢怪異地疊坐在一起。
樑棟身子窩得有些難受,乾脆一使勁兒,把茶几蹬開半米遠,然後一手摟過一個女人倚著沙發,躺在那裡。
“這個世上最難還的債恐怕就是風流債了。”樑棟喃喃道。
“風流債不用還的。”蘇菲把頭附在樑棟耳邊撩撥道。
嶽菲更是過分,一隻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
左擁右抱,夫復何求?
樑棟突然想起了何葉,心中陡然一驚,收回手,推開兩個女人。
“酒快喝完了,我還是送蘇菲回酒店吧。”樑棟坐直身子,對兩個女人道。
嶽菲爬起來,把箱子裡另外三瓶酒也掂了出來,往茶几上一擺:
“還去什麼酒店,我這裡睡不下她嗎?實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