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官場就是精英薈萃的地方。
能在官場中如魚得水的人,那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個個深諳人性,深悉權術。
官場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優秀的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單雲就是這樣一個漂亮女人。
四十歲就當上一縣之長,就其職業生涯來說,已經屬於當之無愧的人生大贏家了。
但是,四十歲還孑然一身,生活上,她輸得一塌糊塗。
當你還是芸芸眾生中十分平凡的一員時,沒有多少人會關注你,你想怎麼過,想怎麼活,完全可以自己選擇。
當你一旦爬到某一個位置時,那就由不得你了,你除了要對你自己負責,還要對你的親屬、你身後那一群追隨者負責。
而女人,一旦結婚,就會面臨著懷孕、哺乳等一大堆家庭繁瑣事務,絕對會影響到高強度的體制內工作。
所以,那些官場‘鐵娘子’們,往往都會選擇不婚。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工作和家庭無法兼顧,或許這也是女人從政的一種悲涼吧。
對於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漂亮女人來說,在官場裡摸爬滾打,比男人更難。
你要是沒有能力,人家會把你當成一個花瓶。
你要是有能力,靠自己的能力取得了成功,也不可能杜絕那些流言蜚語。
就拿單雲來說,她一直潔身自好,身邊卻從來不缺類似邵文軍這種色慾燻心之徒。
更讓單雲難以接受的是,拒絕了邵文軍,邵文軍拿她沒辦法,就把她往王犇那裡送。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邵文軍是什麼樣子,就知道王犇是個什麼貨色。
為了保護自己,單雲在外面從來都是滴酒不沾。
然而,到了市裡,跟領導們坐一桌的時候,各種說辭各種勸,讓人防不勝防。
有好幾次,要不是單雲有防備,提前給自己的聯絡員安排好,她恐怕早就遭了那些人的毒手了。
……
王犇的辦公室裡。
單雲坐在會客區的長沙發上,王犇就坐在她旁邊。
“單縣長,你想清楚了,這件事肯定是要處理人的。從頭到尾,參與其中的就你、我和文軍咱們三個。現在樑棟那小子活著回去了,那兩個殺手的事就肯定會洩露出去,你是唯一的目擊者,追究起來,你的責任肯定會超過我們的。”王犇擺出了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王書記,事發後,我第一時間就彙報給了邵書記,邵書記請示你之後,是你作出暫且保密的指示的。考慮到防汛形勢嚴峻,我們也騰不出手處理這件事,我也覺得這麼處理沒有什麼問題。可現在你們又怎麼能把責任往我一個人身上推呢?”
單云為自己鳴不平,臉上憋得紅撲撲的,看得王犇心裡直癢癢。
“你別急嘛,我是啥時候說要把責任全推給你了?我的意思是,你、我還有文軍,咱們三個都是拴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在今天,柏書記把我叫到了他家裡,親口對我說,這件事必須要有人背鍋,不然根本壓不下去。但是,作為補償,他答應讓我去省城投公司謀個職位。我呢,又盡最大努力跟柏書記爭取了一下,好不容易才讓他答應我,可以帶一個人去省城投……”
王犇說著,一隻大手輕輕放在了單雲大腿上,眼睛也色眯眯地盯著她,意思不言自明。
單雲跟觸電了一般,連忙往旁邊挪了挪,躲開了王犇的鹹豬手。
王犇也不急,在他看來,單雲就像一條上了他的砧板的大白魚,就等著他來深入研究。
對他來說,什麼樣的女人他沒見過?什麼樣的女人他沒體會過?
他最享受的還是這種貓戲老鼠的感覺,以及單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