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把整個景川先轉一轉,看一看,沒想到就這麼被打亂了計劃。
沒辦法,只好驅車回景陽。
唐軒和他老婆也住在景陽,他們是跟別人一起出來玩的,自己並未開車,樑棟有話要問他們,便邀請他們上了自己的車。
唐軒並非他老婆描述的那般迂腐,當他一聽說樑棟是州委書記,對樑棟的態度也發生了悄然轉變。
雖不至於像那些阿諛奉承之輩一味的諂媚,卻也懂得人之常情,一直跟在樑棟左右,隨時回答樑棟提出的問題。
唐軒的老婆是個老師,語言組織能力很強,三言兩語就把唐軒的大致情況講給了樑棟。
唐軒也是公安大學的高材生,樑棟見他年紀跟巫子時差不多,就隨口問了唐軒一句:
“你認識巫子時嗎?”
“巫子時?我讀博時的室友。”唐軒回答道。
“他是我妹夫。”樑棟解釋了一句。
去年年底,巫子時和梁優領了證,然後雙方父母在一起吃了一頓飯,也沒怎麼舉辦婚禮,這婚就算結了。
“子時這傢伙結婚了?怎麼也沒通知我一聲?”唐軒不滿道。
“沒有舉行儀式,就是領了張證。”樑棟道,“既然你們是同學,你咋還只是個正科?”
唐軒的老婆連忙吐槽:
“他整天這也看不慣,那也看不慣,到處挑領導毛病,再這麼下去,恐怕連身上這張皮都保不住!”
唐軒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然後看向樑棟:
“梁書記,你別聽她胡說。我跟子時不能比,他是雙料博士,在學校就是風雲人物,我不過是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罷了。”
“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公安大學的博士,混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嫌臊得慌!”唐軒老婆斜著眼睛剜了他一眼。
唐軒知道女人的用意,只是她一而再地不給面子,讓他還是有些惱火,就不客氣地說:
“我要是想往上爬,只要跟他們那些人同流合汙,現在至少也是副處了!難道你希望我那樣?”
女人有些不服氣,可還是選擇了閉嘴。
聰明的女人,在外面永遠都不會讓自己的男人下不來臺。
唐軒老婆的目的其實已經達到,她要是再沒完沒了,那就顯得有些不知進退了。
“說說你這次被停職的原因吧。”樑棟問道。
“其實也沒啥原因,”唐軒回答道,“就是紀局長想讓我提拔科裡一個新入職的女警察,可那個女警察連見習期都沒滿,咋可能給她提拔呢?”
唐軒老婆插嘴道:
“梁書記,你是沒見過那小丫頭,長著一副狐媚相,一開始他還想勾引我們家唐軒,後來不知怎地,就搭上了紀局長。”
“你這是嚴格按原則辦事,他們停你的職,總不能就用這麼一個理由吧?”樑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要挑我毛病還不簡單?他們派人對我們科進行突擊檢查,挑了一大堆毛病,然後把責任統統歸咎於我這個科長身上,就讓我停職反省一個月。”唐軒解釋道。
“你學的什麼專業?”樑棟又問唐軒。
“刑事偵查學。”
“被安排到宣傳科,肯定也是那些人故意為之了?”樑棟猜測道。
唐軒點點頭:
“一開始,我也在刑偵幹了一段時間,還參與偵破了幾個大案,後來因為不願意昧著良心幹活兒,就被他們調到了宣傳科。一開始他們是想把我調去檔案科的,後來考慮到我是咱們省廳‘招才引智’招過來的,要是做的太過,不好給上面交代,就把我調去了宣傳科。”
“簡直太兒戲了!公安大學的高材生,放到哪裡那都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