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被那兩個傢伙折磨了一夜。
還好他在高鐵上睡了幾個小時,到最後,反而是他把那兩個傢伙熬得有些受不了了。
周鵬一直沒等到樑棟的電話,給他打電話也無人接聽,就知道樑棟又出事了。
早上七點整,周鵬就守在了市政府門口,看到陸知行跟張墨均一起走過來,就迎了上去。
陸知行有些詫異地問:“小周?你怎麼在這兒?”
“陸市長,我特意在這兒等你呢。”
“等我?有什麼事嗎?”
“我和樑棟昨天晚上才從申城回來,一回來,樑棟就去了市紀委,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出來。”
陸知行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張墨均,張墨均夾著包先進了市政府大院兒。
“說說情況吧。”陸知行對周鵬道。
“本來前天樑棟就接到了市紀委於副書記的電話,要求他到市紀委接受談話,可樑棟因為急著解決‘萬家地產’拖欠工程款,導致農民工發不下工資的問題,就去了申城,找到了殷總,然後發生了一些事情,殷總也答應了樑棟,同意支付工程款。可我們還在申城的時候,就接到了市紀委的電話,要求樑棟立刻回到淮州,接受紀委的問話,而樑棟這一進紀委,就再也沒能出來,很明顯,是被他們控制了起來。”周鵬把情況大致解釋了一遍。
“這中間他們肯定是拿到了什麼對樑棟不利的證據。”陸知行猜測道。
“能有什麼證據,只是明目張膽的栽贓陷害罷了。就在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們派了兩個人,去了樑棟辦公室一趟……”
剩下的,不用周鵬多說,陸知行也能猜到他要說什麼。
“就算我們明知道他們是栽贓,可我們要是拿不出確鑿的證據,對樑棟還是很不利啊?”陸知行反問道。
“樑棟早就防著有人會來這麼一手,在犧牲了自己的隱私的前提下,給辦公室裡裝了監控。”周鵬回答道。
陸知行微笑道:“這小子,總能出人意料!當領導的,通常最注重自己的隱私,哪有幾個願意在自己辦公室裝監控的?裝了監控,還怎麼收受別人的好處?”
“樑棟這是也算是‘心底無私天地寬’了吧。”
周鵬難得文雅了一句,引得陸知行‘哈哈’大笑:“小周啊,你就放心吧,回去準備好證據,別讓人破壞了監控影片,然後咱們配合樑棟那小子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周鵬點點頭:“我感覺樑棟應該也是這麼想的。”
陸知行道:“這事你先不要聲張,就讓樑棟在裡面先待著,這傢伙是紀委的常客了,對付他們很有經驗,不會吃什麼虧的。”
周鵬告辭了陸知行,直接趕回了槐安,來到樑棟辦公室,調出影片監控,看到監控把那兩個調查員栽贓陷害樑棟的過程,拍得清清楚楚,這才真正放了心,然後複製一份,儲存了起來。
……
殷保羅對付樑棟,事先是得到了殷麒昌點頭的,只是殷麒昌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局面。
對於殷家來說,真是偷雞不成,還蝕把米。
殷保羅被林小藝一腳踢成一個廢人不說,他們殷家還被林喆這個流氓狠狠地敲詐了一筆!
更讓殷麒昌血壓上升的是樑棟這個小王八蛋,還敢親自登門威脅!
殷麒昌住進了醫院,魏樹勳親自給他打了電話,表示慰問。
兩個老傢伙在電話裡密謀了許久,然後樑棟就被陷害了。
魏家本來一直都在隔岸觀火,但他們卻發現殷家雖然財大氣粗,卻有著天然的短板,那就是政治影響力嚴重不足。
這恐怕也是殷家一直謀求與魏家聯姻的主要原因吧。
林喆只是申城一個撈偏門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