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晉西的毛留根聽說弟弟在槐安受了傷,就告別妻兒,帶著兩把槍驅車來到了槐安。
毛留柱見到哥哥,埋怨道:“既然都洗手幾年了,何必又攪進來?”
毛留根道:“我來給你送些東西。”
說著,掏出一把槍丟給了弟弟。
毛留柱接過槍,熟練的拉開保險,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如果要在槍和女人中選一個,毛留柱會毫不猶豫的排除掉女人。
把槍上好保險,別進腰裡後,毛留柱對哥哥道:“哥,你回去吧。上線找不到,金陽又被抓了,我在這邊也就沒什麼事了。”
“那你還不走?”
“我想帶個女人回去。”
“女人?”毛留根好奇道,“什麼樣的女人?”
“徐總的小老婆,那個叫金燕的女人。”
毛留根腦子裡迅速回憶起金燕的資訊,警告道:“老二,金燕那女人曾跟著徐總去過一趟南方。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徐總回來之後,過了半年她才回來。然後又過幾個月,生了個女兒。徐總對金燕那個女兒一直都冷冰冰的,連‘爸爸’都不讓她喊。而且他跟金燕之間的關係好像也彆彆扭扭的。我覺得金燕這個女人沒有這麼簡單,你還是小心點為妙。要我說,你跟我一樣,找個普通點的女人,給自己留個後就行了,何必要沾惹這些是非呢?”
毛留柱不屑道:“哥,你咋跟彬哥說得一模一樣呢?斌哥還想讓我找個農村女人呢。”
“胡彬說的是大實話。”毛留根道。
“哥,你別勸我了,你不知道,這麼些年來,我跟金燕在山上林場裡過得那幾天,是我最開心的幾天。那種感覺,怎麼形容呢,就像咱們小時候的夏夜,一家人躺在院子裡的涼蓆上看星星的那種感覺。”毛留柱滿臉嚮往地說。
毛留根搖搖頭,不再說話。
……
淮州市局刑偵支隊。
孟輝對面坐著兩個身穿便裝的警察,一個叫李志軍,是滇南省松山市禁毒支隊副隊長,另一個是偵查員湯世昇。
李志軍拿出兩張照片,指著其中的男子介紹道:“他叫吳其忠,是活躍在金三角一帶的大毒梟頌剛的義子。”
又指著另外一張照片:“這個女孩叫素瑪,是頌剛的女兒。頌剛把他們兩個派過來,應該是有什麼重要行動。所以我們就一路跟了過來。只是,這一路並未見他們與什麼人有過接觸,倆人也只是隨身揹著一個雙肩包,從包帶凹陷的形狀,可以判斷,包裡面並無多重的東西,應該就是一些衣物而已。這就有些奇怪了,四年前,頌剛集團在槐安損兵折將,按道理說,他要是再和這邊有交易,一定會小心謹慎,怎麼可能派兩個小菜鳥來呢?最重要的一點,我們沒搞清他們的運貨途徑到底是什麼。”
說道這裡,李志軍又取出一張照片,指著裡面的人道:“這個傢伙叫波隆,是另外一個販毒集團的金牌殺手,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不知為何,這傢伙竟然和吳其忠他們乘一趟車來了淮州,然後又去了槐安。要知道,波隆和吳其忠他們分屬不同陣營,不可能往同一個地方販賣毒品的。”
孟輝問:“他們會不會因為競爭關係而出現火拼的情況。”
李志軍搖頭道:“他們在金三角那邊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一旦遇到外界威脅,就會抱團取暖。現在能在那邊立足的勢力,都是火拼了多少遍剩下的頑固勢力,他們之間已經多少年沒發生過大規模火拼了。”
孟輝道:“也就是說,槐安要有大事發生?”
李志軍繼續分析道:“據我們分析,四年前,徐立業集團和頌剛集團發生過一次激烈的衝突,雙方各有傷亡,但這次衝突好像並未給他們的關係造成太大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