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葉把樑棟、何葭他們都叫過來,主要是為了參加‘棟樑大廈’剪彩儀式。
申城市市長焦新平、申城工商聯會長殷麒昌等各界名流出席了剪彩儀式。
殷麒昌就是殷保羅的爺爺。
老頭子上一次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殷家差點兒發生內亂,殷保羅也差點毀在他堂哥殷世榮手裡。
最後,他還是靠著何葉的支援,在淮州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一舉奠定了他在殷家的地位。
殷麒昌病癒後,就正式確定了殷保羅接班人的身份。
殷麒昌雖然不怎麼過問家族事務,卻依舊還是申城工商聯會長。
‘普安資本’這兩年發展迅猛,連續幾個大動作,都賺得盆滿缽滿。
尤其是對江南謝家的股市狙擊戰和香江‘虹灣碼頭’的收購案,更是讓何葉這個名字響徹了整個投資界。
殷麒昌得知孫子殷保羅對何葉有意之後,是舉雙手贊成的。
雖說何葉已經有了兩個孩子,這對於他們這樣的大家族來說,算不得什麼要緊事。
在他們眼裡,利益大於一切。
殷家在申城雖然混得風生水起,但他們整個家族都是以經商為主,在政壇少有建樹。
為此,殷家一直都致力於透過聯姻的方式,和燕京那些大家族綁在一起。
殷爽嫁到了魏家,殷家已經成功地搭上了魏家。
要是殷保羅再娶了何葉,殷家能在跟燕京何家建立聯絡,那就等於上了一道雙保險。
殷麒昌跟何葉有過接觸,對何葉印象極佳,評價極高。
相比之下,她帶著兩個孩子雖說也算是個小瑕疵,卻也絕對稱得上是瑕不掩瑜了。
剪彩儀式結束後,就在公司投資那棟別墅裡舉辦了招待酒宴。
廚師團隊是何葉從五星級大酒店請來的,酒宴的策劃,也請了專門的策劃公司。
主桌上除了樑棟夫婦,就是焦新平、殷麒昌這樣的大佬,就連殷保羅都沒有資格入席。
樑棟的身份是何葉丈夫,大佬們的談話內容與他關係不大,他便專心致志地對付起了桌上的美食。
偶爾有人要向何葉敬酒,他便全部攬過來,統統喝掉。
南方人酗酒的不多,樑棟在在淮州就是個酒場菜雞,到了申城,卻搖身一變,成了酒罈高手。
淮州那邊,喝酒基本都用那種一兩的杯子,而申城這邊則都是標準的二錢小杯,一杯一小口,喝著一點都不過癮。
樑棟連喝幾杯,就發現這些大佬看他的眼神有些異樣,便知道這些人都是紙老虎,心中也就有了底氣。
焦新平端著酒杯,問樑棟:“不知梁先生在哪裡高就?”
“我在嶺西省淮州市下面一個縣的縣政府上班。”樑棟如實回答道。
“公務員?”焦新平又問道。
樑棟點點頭。
“什麼職務?”焦新平對樑棟這種擠牙膏式的回答方式明顯有些不滿,他堂堂申城市市長,就算是嶺西市委書記見了他,也得客客氣氣的。
“縣長。”樑棟簡簡單單地吐出了兩個字。
不管怎麼說,這小子能在一個正部級領導面前對答如流,絲毫不顯慌亂,就這一點,就遠超絕大多數人了。
不過他一個小小的縣長,在焦新平眼中,也就算是個芝麻綠豆大小的官而已。
“這麼年輕就當上了縣長,了不得,了不得啊。不知小梁縣長家是哪裡的啊?”
焦新平覺得樑棟能當上縣長,家庭背景一定不會簡單。
“我就是一個農村走出來的孩子,大學畢業後,就考上了我們嶺西省省委組織部的選調生。”樑棟回答道。
焦新平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