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在她看過來時又急忙低頭去看懷裡的女兒,“ 孃親其實是愛你的,只是她不會表達而已。”
也是稀奇,李久誠的一番溫柔低哄真讓檬檬停止了哭泣,睜著一雙曜黑的眼睛看著他,須臾口中傳來軟人心坎的純真的笑。
瞬間,李久誠聽得一顆心軟成一團棉花,喜不自禁說:“阿青,你看她能聽懂我的話。”說完,嘴角盪漾著當父親的喜悅。
或者說這種喜悅自檬檬的到來,從沒有斷過。
江墨青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每天他都會問自己同樣的問題,起初她很認真地去看檬檬哪裡像李久誠說的可愛,到後來她發現了問題。
那句古話怎麼說?
‘情人眼裡出西施,女兒就是上輩子的情人唄。’
不是她誇張,她要是指著檬檬頭上的一根毛髮說可愛,李久誠指定能把它當成寶一樣供起來。
依她這麼多天來得出的結論就是:以後他一定是個妥妥的女兒奴
江墨青合上書,指著一旁堆起等著他看的奏摺問:“你什麼時候把這些批了?”
宮裡的人皆是等著他來做決策,可現在看他一副女兒不離手的樣子,估計他們是等不到了。
“不急”李久誠不慌不忙,“等我把女兒哄睡了就來。”
江墨青輕嘖一聲,伸手拿過奏摺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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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記錯的話,他昨日也是這樣說過。結果等女兒睡了,他就看著她一直未離開,美其名曰不能把她一個人丟下,她會害怕。
等穩定了女兒的情緒,李久誠抱著她到江墨青面前,“阿青”
“嗯?”江墨青看奏摺時分神應他
“我想讓檬檬姓江,你看可以嗎?”李久誠說著心裡的打算
江墨青抬頭滿目詫異:“怎麼這麼說?”
他的話讓她感到心裡暖暖的可也很是驚訝,自古沒有一個男子主動讓自己的孩子隨母姓。
“不過一個姓氏而已不必如此驚訝。”李久誠眼眸裡笑若春風,“誰說孩子一定要跟父親姓?”
“是,可是……”江墨青想說反駁的話但也不知如何說起了。
“你先聽我說,跟著你姓其實最好的,等她大了帶她在身邊,若是有人問起你就說是撿來的。”李久誠想著以後女兒大了總是要跟在母親身邊的。
而自己的身份有許多不方便
……
“你是怕她跟著你委屈了她?”江墨青有點不同意他的提議
“我怎麼可能讓她委屈?”李久誠對她的猜測儼然不苟同,“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讓檬檬以後跟著你方便而已。”
至於他,他隨時可以見檬檬的。
“那也不用同我姓,跟你姓也是一樣的。”江墨青拒絕說
“既然都是一樣的那就聽我的姓江。”李久誠堅定自己的想法
江墨青看出他的堅決也不同他爭辯了,“隨你。”
“江檬。”李久誠低頭把懷裡的女兒獻寶似地抱近她一些,“以後你和孃親一樣的姓氏了,開不開心?”
“哎,抱開些,我還要看奏摺呢!”江墨青把擋住的奏摺移開些,“好了,你也看夠了她吧!快來做事。”
“不夠,怎麼夠呢,我們的檬檬怎麼都看不夠的。”李久誠低頭慈愛地扒地她的小手,“你說她是不是長得像你?”
“你怎麼不說像你?”江墨青看了一眼檬檬,其實她這麼小看不出像誰。
“孃親壞壞的,我們是女孩子當然是像母親才是。”李久誠撫摸著她的小手,軟軟地捨不得放開。
江墨青見他一時半會不能離開女兒,起身開始推他:“沒事你出去,我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