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有點猶豫,這畢竟不是他們的地盤,如果有什麼危險他們怕是很難安全撤離。
“怕什麼,你以為我是沒什麼準備就敢來金華嗎?”
“不敢”侍從低頭不敢出聲。
“那就看看去,”他也很久沒有看到老朋友了。
宮裡
榮思雨哭的傷心,一旁的江豔抱著她不停的安慰。
床上的江橫氣息微弱,他面色慘白的,脖頸處有一條細長的口子,看樣子是被利器割傷的,血還不停的往外流。
御醫已經在一旁為他止血,頭上的汗不知是冷汗還是因為熱的緣故。
李久誠和江墨青進來的時候宮裡大大小小的太監婢女跪了一地,頗有種哭喪的感覺。
榮思雨見到李久誠來了急忙起身跪在他面前,“都督,請您一定要抓住兇手為我兒報仇。”說完她恨恨的看了一眼江墨青又低頭去哭泣。
“如何,”李久誠問一旁的太醫。
裴御醫起身滿手的鮮血,榮思雨一看再接受不了直接暈倒了。
“回李都督,皇上脖頸處被利器所傷,現在是血止住了不過……”裴御醫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
“不過皇上的還年幼身體未發育好,皇上以後可能說話不能那麼順暢或者是不能開口也說不定。”
“性命可有恙?”李久誠更關心的是江橫的命
“微臣已經檢視了,皇上除了脖頸處的傷外沒有其他的傷口,身體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今日是誰看著皇上的?”李久誠轉身問跪在地上的一行人
“回,回都督,是奴才。小的該死,請都督開恩饒了奴才一命。”一個太監戰戰兢兢的從人堆裡爬出來,說話時身下浸溼一片。
原來是嚇的尿了褲子。
“隨身侍候卻不能以身保護皇上,來人,拉下去砍了。”李久誠處置了奴才隨即看了一眼地上其他奴才,冷聲開口:“其餘人拉下去杖責二十以示懲戒。”
跪地上的奴才見自己逃過一命皆鬆了一口氣,雖然杖責二十也很痛苦也比過直接處死強,至少還有活著的機會。
江墨青上前看了江橫的傷勢,小小的人此刻閉著眼睛,脖頸上的傷觸目驚心,想著之前他對自己笑的樣子,她看了心疼的不行。
註定他一出生榮華富貴也伴隨著性命堪憂,天下至尊之位可不是誰都能坐的。
江豔讓人把暈倒的宋思雨扶走,自己也上前看江橫的傷勢,看到的時候心裡也是嚇了一跳,捏著帕子的手心全是冷汗。
也是當過母親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景心裡也是不忍,轉身慢慢走了出來,在宮門口站定。
江墨青也跟著出來,“長公主今日怎麼也在宮裡?”
江豔聽見身後人的話蹙眉不滿意:“你叫我什麼?”
江墨青似笑非笑說:“是你不讓我叫你母親的,現在在宮裡自然是叫你長公主了。“他恍然好似明白過來一樣問她,“怎麼這個稱呼你也不喜歡?”
他的話江豔無從反駁,只是轉過頭不看他抬腳就要走。
“長公主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江墨青提醒她
江豔轉過身來看著他說:“宮裡我想來就能來,怎麼我去哪裡還要跟你報備不成?”
“沒有,自從舅舅不在後長公主就很少進宮。今天突然進宮而皇上剛好又出事。”江墨青懷疑的看著她說:“這樣看來長公主有很大的嫌疑。”
江豔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你覺得可疑就去查,找到證據再說。”說完直接帶著身邊的隨從出宮去了。
江墨青看著她身邊陌生的面孔,心裡疑竇重重。而李久誠還在處理宮裡的事情一時半會不會也不會出來,所以自己也跟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