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這種時候唐婉都不忘記帶上她的破礦泉水瓶子,像抱著一個寶貝一樣朝著謝宴滾過來。
謝宴看著夾在兩個人中間的硬物,眉頭挑了挑,終究還是忍不住輕聲開了口。
“你能不能把這東西給我?”
唐婉抱著瓶子態度堅決地搖了搖頭,打算和謝宴這個黑暗勢力硬剛到底,“不可以,這是婉婉的東西!”
“我給你個新的。”
礦泉水瓶子。
謝宴開始睜眼說瞎話。
但是很快就被雖然喝醉但是正義的礦泉水判官唐婉戳穿了他的計謀。
“你騙人,我不會給你的。”
行吧,你開心就好。
謝宴本來有的一點別樣心思在這種小學雞吵架的氛圍中瞬間碎成了渣渣,他努力的從唐婉的懷裡面爬出來慢吞吞的說。
“我走了,你記得自己去洗臉。”
唐婉半眯著眼睛,沒有回應他。
謝宴覺得自己就像是從盤絲洞裡面走出來的唐僧,而唐婉就是那個漂亮魅惑的蜘蛛精。
他還沒有站起來,衣服就被唐婉猛地拽了一下,整個人失去重心地重新坐回了唐婉床上。
唐婉靈活的像是山裡的嗎嘍一樣鑽到了謝宴的懷裡。
看著被自己抓到的男人,唐婉嘿嘿嘿地笑了兩聲,比盤絲洞裡面的女妖精笑得不遑多讓,整個人透露出一種美豔的傻氣出來。
“你真好看。”
謝宴沉默了半晌,像個行走在危險邊緣的正人君子,祈求玩火的唐婉能夠早點回頭是岸,“你喝醉了。”
像是沒有聽到滿意的回答,唐婉瞪了瞪眼睛,鼓了鼓腮幫子,看起來像是因為生氣而氣鼓鼓的倉鼠。
“你就是很好看嘛,”唐婉伸出手摸了摸謝宴的臉,像個女流氓一樣拍了拍謝宴,“你不要妄自菲薄。”
不,他沒有,他知道自己長得很帥。
但是謝宴從小到大都極其討厭別人評價他的長相,但是唐婉卻是一個例外,他聽到之後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淡淡的得意。
他歇了和唐婉這個因為一瓶啤酒而醉倒的酒鬼理論的心思,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任由唐婉抬起頭細細打量他,她潔白如雪的手臂勾著他的脖頸,嘴裡不知道在嘟嘟囔囔地說些什麼。
謝宴湊過去去聽,然後就聽到了唐婉說:“呔,大師兄手下留人!這可是玉兔精!”
謝宴:“……”
唐婉復而不知道想到些什麼,眉頭一皺,開始哼哼唧唧地想要哭起來,聲音透露出一些撕心裂肺,“你知道嗎?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弘瞻和靈犀,他們都是你的孩子。”
謝宴:“……”
前一個他還能聽出來是《西遊記》,後一個是什麼東西?什麼叫都是他的孩子?
昏黃的床頭小燈,嫵媚豔麗的少女,溫暖柔和的大床,雪白的胳膊與大腿。
謝宴卻心如止水地靠在床頭上,看著唐婉宛如戲精附身,演技大爆發。
房間裡面的場景顯得詭異了起來。
唐婉從《還珠格格》演到了《喜羊羊與灰太狼》,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胳膊一直摟著謝宴的脖子不撒手。
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唐婉感覺自己坐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東西,她用力的感受了一下,覺得很硬。
“謝宴,”唐婉說完了最後一句“我一定會回來的”標誌性臺詞,撲閃著大眼睛看他,“我感覺我好像坐到了什麼東西,好硬啊。”
“你難道沒有感覺到嗎?”
謝宴點點頭,一副你終於知道了的表情,然後從兩個人的下面拿出了一個……硬硬的、涼涼的、礦泉水瓶子。
在唐婉的注視下他把那個該死的怎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