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民警握手。
「上次的事真是謝謝你了,我們後續端掉了一整條製毒販毒的產業鏈。」
「我也是誤打誤撞。」容柯說。
「現在網上戾氣很重,見風就是雨,國家早就想整治這股風氣,就需要你這樣的公眾人物起帶頭作用。」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來派出所做毒檢就是走個過場,所長認得容柯,壓根就不相信他會吸毒,一直誇他,誇得他都有些難為情。
「舉報你的人我們會好好教育,你也趕緊澄清,別耽誤到你的事業。」
和所長道別後,容柯一轉頭就看到了風風火火趕來的閆致。
還未等他開口,閆致便大踏步上前,猛地把他擁進了懷裡,語氣裡有責怪,但更多的是擔心:「你怎麼這麼久才出來?」
容柯看了看閆致身後的律師,心想這王子殿下是真能扛事,拍了拍閆致的後背,說:「我沒事,和所長聊天呢。」
閆致鬆開容柯,眉頭並未舒展:「你知不知道網上都把你打成法制咖了?」
「還沒來得及看呢。」容柯說著掏出了手機,但被閆致一把抽走。
「你先別看了,對你心臟不好。」閆致說,「現在我們要想想該怎麼澄清。」
跟在身旁的中年律師上前道:「現在需要澄清的是兩件事情,一件是涉毒,一件是涉黃。關於涉毒,容先生已經透過毒檢,我們直接發布宣告就好。但涉黃的事,容先生之前在酒吧工作過嗎?我們需要掌握情況,才能更好地應對。」
律師說的很委婉,其實言下之意無非是想確認容柯到底有沒有涉黃,如果真有,那還得想第二套方案才行。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我跳舞那酒吧被查了嗎?」
容柯來到派出所大門外,找律師要了根煙,慢悠悠地抽了起來。
「真是因為涉黃?」閆致也點了一根,但卻沒心思抽,只是夾在手上。
「是。」容柯咬著煙,笑了一聲,「我舉報的。」
閆致:「……」
「所以您本人並沒有涉黃?」站在一旁的律師問。
「沒有。」容柯撣了撣菸灰,「我發現那是個賣淫窩點,就配合警方端掉了。當時情況很亂,我也被帶到派出所做筆錄,所以可能有人以為我也是被抓的。」
「那就好。」律師點了點頭,對跟在身旁的助理說,「情況你都聽到了,快去寫份宣告出來。」
說完,他又問容柯道:「您有沒有什麼東西能證明您說的這個情況?光是文字宣告可能力度不夠。」
「三好市民的錦旗算嗎?」容柯問,「還有當時跟警察的合影。」
「那再好不過。」律師的語氣一下放鬆了下來,「不過現在網路輿論一邊倒,我們還是得抓幾個造謠的出來殺雞儆猴才行。」
容柯點了點頭:「那辛苦您去忙了。」
和律師分別後,容柯上了閆致的車。
紅色的野馬在夜裡飛馳,發出沉悶的轟鳴聲,閆致看著前方一言未發,容柯隱隱覺得氣氛不對,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想你眼光怎麼這麼差。」閆致在生氣。
容柯:「?」
見容柯沒反應過來,閆致又提示了一句:「警察知道你在我這裡。」
「哦,你說他啊。」這事容柯早就想到了,只有蔣司知道他住閆致家裡,幕後黑手是誰可想而知,他嘆了一口氣說,「你說得對,我確實是瞎了眼了。」
「在國內涉毒的醜聞非常嚴重。」閆致皺眉道,「他這是要把你往死裡整。」
「我知道。」容柯扭頭看向窗外。
他心裡對蔣司早已沒有任何念想,只是唏噓感慨,這個圈子竟能讓人改變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