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澡。
這四個字陳東看的懂,卻不能夠理解。
何叔平這個時候叫他去洗澡?
想了一分鐘,陳東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依然照做了。他脫掉上衣,露出小麥色精壯的上半身。
寬肩窄腰。
結實的肌肉,線條流暢。腹部勻稱的八塊肌肉,即使有著幾條可怖的暗紫色疤痕,也不影響視覺的衝擊力。
反而平添了幾分力量感。
特種兵狙擊手出身的他,即使退役了,依舊對自己日常訓練很嚴格。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從不懈怠。
開啟噴淋,陳東仰起頭,任由溫熱的水如同密集的雨打在臉上,水滴順著硬朗的下頜線不停的滴落在如平板一樣的胸膛上。
躁動的心,逐漸平緩。
陳東這顆心是平靜下來了,林可兒燥熱卻久久無法平靜。
難受,太難受了。
何叔平這個死鬼,今晚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在自己身上一個勁的折騰,從脖子到手指,從手指到臀部
都是他溼潤的口水。
一次次撩撥她堅守的底線。
林可兒靠在床頭,雙眼迷離,不著寸縷,長髮散亂貼在汗水浸溼的肌膚上,她多想這些頭髮變成陳東那雙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狠狠蹂躪。
不需要憐惜她,粗暴無情的開發她這輛九成九新的豪車。
陳東那張帥氣的臉猛地闖進腦海中
要是與他
瘋狂的想法一發不可收拾,她晃了晃腦袋,好看的眼眸簡直要溢位水來,一雙玉手在自己柔軟的嬌軀上如蛇般遊走。
飽滿紅唇半張,紅舌不停舔舐乾燥的嘴唇。
“嗯~”
林可兒化身成為古代琵琶女子,技藝高超,每次撥弄琴絃都恰到好處,如此反覆,嘈嘈切切錯雜彈,譜出一首幽幽怨怨的高山流水。
瀑布從高山流瀉,落於潭底,激起大片大片晶瑩剔透的水珠,掛在兩邊嶙峋峭壁之上。
洶湧澎湃的腎上腺激素如細微電流流竄在肉身的每一個角落,肌肉在輕微抽搐。
壓抑的太久,人類便會追求極致,猛烈的釋放。
好幾次都可以結束彈奏,林可兒偏不,她像是和自己置氣又像是曲子的極致完美。
一撥一顫。
一顫一撥。
琴絃不停地抖動,隨時都會蹦斷一般。
十分鐘後。
林可兒突然繃直光滑如玉的腳背,十個腳趾蜷縮,死死的夾住蠶絲被。
她到了,自己動手多年,這一次最為猛烈。
短暫的沉寂,安靜的房間傳來低低的抽泣聲,她怎麼那麼可憐,那麼痛苦。
對於普通人而言家常便飯的夫妻生活,在她這裡,一輩子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人得不到什麼,就越想得到什麼。
越想得到越是得不到。
痛苦便會呈直線上升。
長此以往下去,陷入一個死迴圈之中,鬱悶之氣累積到一定的點。
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滅亡。
疲軟下了床,林可兒光著羊羔般粉嫩身子去洗漱,殘留的酒精還在侵蝕大腦,她完全忘了陳東今晚開始住在自己家。
與往常一樣,她來到了洗浴間準備放水泡個花瓣澡。
但!
剛走到門口,洗浴間亮著的燈和傳出的流水聲吸引了她注意。透過整片磨砂玻璃,依稀可見一個強壯的身影在晃動。
有人!
誰?
愣了五秒鐘,林可兒恍然大悟。
是陳東。
然後又是一驚,下意識抱緊自己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