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何叔平難得收起了身為上位者的迫人之氣,心情沉重道:“實話跟你說吧,我不行。”
“二十年前就不行了,黑幫混戰,被人捅穿了下體。”
陳東閉嘴不言,有時候,上位者將他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告訴你,與你而言,並非是一件好事。
一個不小心,就是一場殺身之禍。
“而京城那位德高望重,權勢滔天的那位老爺子活不長了。”
“他想抱孫子,兩個兒子一個私生子,誰能抱著孫子去見他,他的話語權就交在誰的手上。”
陳東有聽說過,何叔平是私生子,在京城不受待見,十八歲被迫來到南城發展。他敢打敢拼,善於利用人際關係,在道上闖出了一片天地,才重新入了京城那位老爺子的法眼。
如今,有機會拿到京城那位手上的勢力,說什麼他都得試一試的。
“這,平叔,我真的做不了這事兒。”陳東咬牙拒絕。
要說他聽到何叔平的話語,心裡沒有一絲波瀾,那是根本不可能。
他是男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而且上的是林可兒,南城不知道多少男人願意和她睡上一覺之後就去死。
何叔平很有耐心,循循善誘,“你不是總跟我說,你能在南城有如今的威勢,都是沾我的光。”
“沒有今天的我,就沒現在的你,難不成,你只是嘴上哄我開心?”
“不敢。”陳東低下頭,看著邁巴赫的方向盤,內心長長一嘆。
平心而論,何叔平的確對他很好,連陳東在內,他一共四個貼身保鏢,每個人都是月薪十萬起步,還給家人買大平層。
但是四人之中,陳東待遇最好,何叔平每個月都單獨給他卡上多打十萬,也就是二十萬一個月。陳東在老家的父母,吃喝住行,都託人關照過,逢年過節,何叔平還親自打電話慰問兩老身體。
不僅如此,每次家宴,陳東都坐在何叔平的左手邊,如同一家人一樣被對待。也正是這個兩種行為,身為特種兵狙擊手的陳東,都放低了姿態,打心眼裡尊重何叔平。
女為悅己者容,士為悅己者死,不外如是。
現在,叫他去爬上嫂子的床,他怎麼能做到?
“平叔,現在醫學那麼發達,您可以用試管嬰兒。”陳東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沉著臉的何叔平,又想到一個辦法。
“我現在已經五十多了,身體大不如從前,即使是試管嬰兒,成功的機率也不大。”何叔平像是放開了心中的包袱,話語很多。
“這並不最關鍵的地方,關鍵的是京城兩位好大哥,南城不知道有多少他們的眼線。要是被他們知道我不行,然後用試管嬰兒來傳宗接代。”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你覺得我還有機會拿到老爺子身後的勢力嗎?”
“越是大家族,越是看重臉面。”
“兒子可以不是我的,但是別人不知道兒子不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對於何叔平這個自欺欺人的理論,陳東不置可否。
“你也知道,就算去保密性極好的私人醫院,也必然會接觸很多人,人多眼雜,洩密的可能性很大。”
“畢竟,他們不是為我服務的,是為錢財。”
“而你上了你嫂子,讓她懷孕,只有我們仨知道。我們不說,誰能知道?而當老爺子走了,勢力在我手中,我還在乎誰發現什麼呢?”
“更何況,你嫂子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應該享受男人在她完美的肉體上信馬由韁,縱馬賓士,她需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這也算是我對他的補償。”
確定何叔平不是誆他,陳東的心一下子跳動的激烈起來,腦海中再次閃過林可兒那曼妙的身姿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