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ep回到了美容院門口,高露神情已經恢復了正常。
她拉開車門,修長的竹竿腿剛落地,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伸出白嫩的手掌,對著陳東道:“拿來。”
“什麼?”
“你說什麼!”高露嬌嗔,白了陳東一眼。
“我拿你什麼了?”陳東疑惑。
“我的原味內褲!”高露從齒縫間擠出這幾個字。
陳東恍然大悟。
“不給。”
“你要是不配合,我就寄給成沙坤!”
“無恥!”
“我看你是想夜裡偷偷用吧。”
“無恥之徒也沒什麼不好。”陳東回懟。
高露氣得牙癢癢,怒氣衝衝問道:“一條內褲而已,剛剛在那邊,你為什麼不直接進入我。”
“味道不是更直接?”
“我又不是泰迪,見到女人就上。”
陳東狡黠一笑,“我知道你空虛寂寞,只要你配合得好,內褲不僅還給你,還會給你找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大帥哥。”
李旭:噴嚏???
“你混蛋!”高露氣沖沖摔了車門,上了自己的寶馬超跑,疾馳而去。
這個男人,很可怕。
她的姿色,色誘之下,竟然能不動如山。
為了自己和高陽,她必須乖乖聽指揮。
海邊,一條長長的堤壩下,有很多趕海的漁民。
他們戴著遮陽帽,一手拎桶,一手拿著鐵鉗子,低頭彎腰之間,一個活蹦亂跳,揮動兩隻大鰲的螃蟹,一隻胖乎乎躲在殼裡的海螺,或者一根黑不溜秋的海參,悄然入桶。
每當這時,他們臉上都會露出收穫的喜悅。
腳下的步伐更快,眼睛也會看得更加仔細。
堤壩上,兩人並肩而行。
只是,一個人的臉色煞白,像是大病初癒,也像是得了難以治癒的惡疾,對生活沒了希望。
臉色煞白,走路不穩的當然是高陽。
他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完美的犯罪,就算是偵探柯南來了都不會調查出個一二三出來,沒想到鄭乾手裡居然有完整的影片。
得知的那一刻,他的天都塌了,心如死灰。
但是,鄭乾好似沒有把這個影片交給成沙坤的意思。
只是讓自己一直陪著他在長長的堤壩上走了足足五公里了。
鄭乾面朝大海,坐在堤壩上,“給我捏捏腳,腳痠了。”
“你!”高陽剛張嘴,就被鄭乾的眼神給嚇得嚥了回去,老老實實蹲在鄭乾跟前,低下頭的瞬間,眼裡的陰狠一閃而逝。
脫鞋,捏腳。
鄭乾很滿足。
“聽說你想入股野火酒吧?”
“沒,沒有的事情。”高陽連忙否認。
“真不想?”
“對。”高陽搖頭,十萬個不情願道:“東哥之前問過我,可是我聽說乾哥你想入股,我第一個舉雙手贊同。”
“有你在,野火酒吧別人能染指?”
“那不是擋乾哥發財的路?再說了,鄭乾鄭乾,天生就是鄭乾的命。”
“你別說,東哥他們真的找對人了。”
高陽低聲下氣阿諛奉承,鄭乾很是受用,突然抬起一隻腳,腳底板摁在高陽臉上用力揉了揉,“你說的雖然誇張了點,不過是實話。”
“但是呢,我們倆名義上也算是兄弟。”
“我能吃肉,定然少不了你一口湯喝。前提是”
鄭乾朝著高陽勾勾手,高陽立馬走過來。
突然。
鄭乾猛的一腳踹在他胸口處,高陽猝不及防,往後連退好幾步,一屁股坐在水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