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沙推開身邊兩個小妹,拍拍手站起來,道:“是我,怎麼了?”
“老子花錢就是來扣的。”
“不僅要摳,還要舔呢。”
“哪隻手扣的?”小年輕面色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
“右手,勁大,靈活。”劉沙故意把右手放在鼻孔下嗅了嗅,一臉陶醉,故意挑釁,“水還真不少。”
“今晚能帶走不?”
“老子讓她烏鴉坐飛機。”
小年輕咬牙切齒,雙瞳噴火,吼道:“你知不知道小鳥酒吧這場子是老子罩著的?”
“右手放上來,老子廢掉,把錢結清,今晚的事情就算了。”
劉沙置若罔聞,順手拉過一個小妹,大手抓住高聳,用力揉動。
小妹蹙著眉頭,嘴裡發出疼痛的呻吟,想扭開身子,但是劉沙的力氣何其大,粗壯的右臂如同鐵鎖緊緊鎖著妹子的腰肢。
“我說,放-上-來!”
看得出,小年輕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劉沙,右手放上去。”
忽地,陳東開口道。
劉沙眼裡只有一秒的疑惑,隨後就鬆開懷裡的女孩子,老老實實把右手放在桌子上。
小年輕指著陳東,放聲大笑,很滿意的點點頭,“你小子上道,酒吧這種地方,不是你有錢就能為所欲為的。”
“出來混,要有兄弟。”
陳東冷冷盯著他手中的棒球棍,無聲地笑了笑。
他高高舉起手中的棒球棍,朝著劉沙的右手手腕比劃了兩下。
就要砸下。
“慢!”
陳東突然起身打斷。
“怎麼,反悔了?”
“不是。”陳東從腰後掏出匕首,扔在桌子上,“我怕你這棒球棍一下砸不折他的手腕。用刀,猛地一下紮下去,來個痛快。”
“這個建議不錯,我喜歡。”小年輕笑著撿起桌上鋒利的匕首,左手摁住劉沙的手腕,對著他的手背就猛地紮下。
就在這時。
陳東動了,坐在沙發上的身體瞬間彈跳而起,右手抓住小年輕的小臂,用力一扭,痛得他尖叫一聲鬆開手裡的匕首。
而陳東的左手,已經接住掉落的匕首。
與此同時,猛地向下一拉,小年輕的右手重重砸在桌面上,五指因為疼痛而張開。
“噗呲!”
匕首透過血肉的聲音格外清晰,鮮血迸濺,數滴濺在陳東右眼眼下,那滴血順著他的眼下流淌,一直到刀削般的下巴。
抬頭詭譎一笑。
陳東詭異殘忍的笑,讓人毛骨悚然,渾身汗毛根根倒豎。
“啊——”
淒厲的喊叫聲響徹整個包廂,桌子上很快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他的右手被陳東狠狠釘在了桌子上,匕首沒進去一大半。
“劉沙,打!”
頓時,包廂內亂作一團,小妹尖叫往外跑,棒球棍砸在酒瓶上碎裂的聲音、叫罵聲、拳頭擊中肉體的沉悶聲,交織成一首優美的華爾茲。
幾個小卡拉米,對於陳東和劉沙而言,不過一分鐘的事情。
全部倒地不起,抱著身體痛苦哀嚎。
兩人拿著匕首,相視一笑,走出包廂。
剛好,長長的走道上湧來幾十個看場子的小混混,拿刀、拿棍、椅子等,衝向陳東和劉沙。
兩道寒光閃過。
空中,便多了幾條紅色的拋物線,噴灑在兩邊的牆壁上。
鮮血順著牆壁緩緩流下,殷紅一片,成了一朵朵血色的芭蕉葉。
劉沙鐵塔般的身子在右側,陳東在左,兩人並肩向前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