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不怕死的人嗎?
沒有。
因為科學驗證,不怕死是一種病,目前而言,幾乎沒有人得這種不治之症。
賭徒除外。
但是。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頭鐵的人,覺得渾身是膽。
刀槍不入。
溫陽和沈卻就是如此,兩人根本不把於天的話放在眼裡,陽奉陰違。
在辦公室,於天訓話的時候,兩人內心土撥鼠尖叫,心裡早已經將他打倒,狂踩無數次了。
論資歷,論年齡,怎麼也輪不到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呼來喝去。
成沙坤突然出車禍重傷,十個堂主都在商量,究竟是誰會站出來主持大局。
坤幫的二老大,三老大,四老大是不可能的。
三人早已經被成沙坤架空,手裡一點兒權利都沒有,平日裡,放在那兒就是一擺設。
連招財貓都不如。
那麼,只能十人中挑出一個或者兩個。
可結果卻是,天上掉下個‘於天天’。
誰能服氣?
反正溫陽和沈卻不服,老奶奶跌倒都不服的那種不服。
此刻,兩人正在自家勢力的一家酒吧,玩得天昏地暗。
“喝,你輸了。”溫陽抬起一個小妹下巴,二話不說,也不管人家已經喝吐了兩次,拿著酒就朝人家嘴裡灌。
小妹閉緊嘴巴,摟著溫陽討饒道:“陽哥,陽哥,真喝不下了。”
“喝不下你當個幾把陪酒小妹,直接去賣啊。”
“那兒總不會喝不下吧。”
“陽哥,算了吧,那麼多小妹,別可著一個妹子灌。”沈卻笑道。
本來就是為了緩解心情出來耍的,沒必要跟小妹置氣。
“也行,有人給你說話,那就最後一杯,我去加點料。”
“喝完最後一杯,你就不用喝了。”
說完,溫陽拿著半杯酒去了廁所,沒一會兒,再出來,手裡的半杯酒成了一杯。
“咚!”
溫陽把厚底的酒杯重重朝桌子上一放,渾濁的酒液灑出了幾滴,“喝。”
女子端起酒杯,嗅了嗅。
頓時,一股尿騷味直衝天靈蓋,胃裡瞬間開始翻江倒海。
這尼瑪,是人?
他可能是人,但是一定沒把自己當人。
尿尿在酒杯裡。
你他媽當自己還是童子,用童子尿治她體內溼氣重?
那不如直接開炮。
去你媽。
老孃不幹了。
女子二話不說,拎起沙發上的lv經典款,起身就走。
“砰!”
還沒走兩步,溫養就抓起那杯酒,狠狠地砸在了女子後腦勺。
頓時,鮮血迸濺。
女子淒厲慘叫一聲,踉蹌倒地。溫養大步走過去,一把薅住她的長髮,將女子拎回來,一巴掌重重抽在她臉上:“知道老子是誰嗎,敢給老子甩臉色?”
“他媽的,你今天不喝也得喝,喝也得喝。”
他拿起一個空酒杯,遞給身邊另一個女子,“尿!”
“啊?”
女子花容失色看著溫陽,這人莫不是有病。
有病去精神病院斬神啊,來酒吧幹什麼。
斬女哦?
“不尿,就跟她一個下場。”溫陽面色猙獰,陰冷笑道。
“老孃就不尿,你當自己是黑社會啊。”說著,拿出手機撥打酒吧看場子小老大電話。
酒吧內的女孩子,不為錢的時候,還是站在一邊的。
“草!”
溫陽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