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峙,誰都沒有先動。
都試圖從對方身體上找出破綻或者思考如何利用自己的強勢一面擊倒對方。
卡夫一雙充滿傲氣的雙眼死死盯著烈火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他盯的時間長,心裡竟然有一絲心悸感覺如蜘蛛網一般爬上心頭。
那雙黑色深不見底的眼瞳中好似埋葬了太多的人和故事,沒有其他敵人面對自己時候的驚恐和假裝的勇氣。
他看著自己,沒有一點感情和生氣,就像看著一根木頭...
卡夫手腳有些冰冷,後脊也出現些許冷汗。
烈火看著自己不像是木頭,更像是一個死人!
對,就像是死人。
卡夫眼角跳了跳,心中一下子燃起怒火,還未開打,他竟然把自己看成一個死人?
怒火燃燒掉心中那股心悸。
戰勝恐懼的最好方法就是直面恐懼。
更何況,自己是最強的,不然第一次烈火怎麼會不戰而逃。
時間一分一秒推移,兩人之間的氛圍越發緊張,看客們也緊張盯著擂臺上的兩人,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忽地。
卡夫動了,心中怒火完全點燃體內的血液,仗著身體的優勢,主動衝向烈火。
每一步落下,擂臺表面都在輕顫。
拳頭勢大力沉,直接砸向烈火面門。
面對卡夫強有力的攻勢,烈火不敢有任何輕視之心,深吸一口氣,沉在胸腔,待到拳頭距離自己還有一臂距離之時,果斷出手。
“砰!”
拳頭與拳頭狠狠碰撞在一起,一次力量與力量的直接對抗,給人視覺上最直觀的刺激。
暴力從來都能激發男人最原始的動物本能。
一拳之後,兩人心中都很吃驚。
卡夫驚訝烈火那麼精瘦,居然有能力和他硬拼力量。
烈火吃驚的是卡夫的力量比他預想中的還要強。
短暫驚訝之後,兩人又同時發起進攻,拳拳到肉,汗水與血液四下飛濺。
......
“咚!”
陳東一棍子砸飛一人,隨後又衝向另一個喝得醉醺醺小弟,簡單利落的左勾拳打在其下巴上。
讓他牙齒和牙床分家,不去醫院種假牙,這輩子吃不了肉。
鐵棍在手中飛舞,甩出一道道棍花,剩下幾個小弟一起拿著凳子或者酒瓶衝了過來。
結局只有一種,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突然而來的男人,直接扭轉劣勢一方的局面,何飛幾人傻眼了,踉踉蹌蹌互相攙扶站起來,走到男人身後。
“謝,謝謝出手。”
“不過你快點走吧,你打的是坤幫內堂的人,一般人根本得罪不起。”
男人背對著他們,點了一根香菸,不急不緩吐出。
笑道:“一般人得罪不起,那二班的行不行?”
“二班的要是還不行,體育班的行嗎?”
何飛嘴角露出一縷苦澀的笑,雙手撐在桌面上:“兄弟,我何飛真的謝謝你,趕緊走吧。”
“坤幫早已經不是以前,九龍這片只剩下他一個幫派。”
“天王老子來了都要被扒層皮!”
陳東呼哧一笑,沒想到短短不過一個星期時間,坤幫已經變得那麼牛逼了。
果然啊,暴力是最深入人心的東西。
他坐下來,隨意拿起桌上還未吃完的燒烤,一邊吃,一邊道:“天王老子來了都被扒層皮,不知道陳東來了會如何?”
此話一出,何飛幾人頓時安靜下來,一瞬不瞬盯著這個陳東的背影。
“兄弟,你雖然救了我們哥幾個,可是有些玩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