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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燈下的影子,都讓他想到江宴濯剛剛的表情。

很難形容……像目送主人離家的幼犬,又像受盡委屈的貓咪。

……怎麼就能那麼招人疼。

凌晨一點半。

漆黑的臥室裡,江宴濯修長的腿微微岔開,腹部薄且漂亮的肌肉線條微微緊繃,薄汗浮在月光下,像碎落的鑽。

先前裝作乖巧的假面被撕下,江宴濯如鴉羽般的眸輕垂,眉心緊蹙,像是隱忍又像動怒,削薄的唇間銜著的是黑t的下襬,本來洗乾淨的衣服被他現在的姿勢弄得褶皺不堪。

彌留在房間裡屬於簡渺的味道已經相當淡了,江宴濯卻仍像個發作的癮君子,憑藉被褥上殘存的一絲絲味道,在做著病態而瘋狂的事情。

簡渺。

簡渺。

簡渺簡渺簡渺……

他像魘著般默唸著這個名字,閉上眼沉浸在簡渺在這裡熟睡時的畫面裡。

鼻息漸漸被炙烤得熾熱,順著他青筋微起的手,像是某種念想到達頂峰。

傾瀉而出。

起落,餘韻,平復。

窗外的月色漸冷,落到江宴濯的輪廓上顯出三分陰鬱。

他斂下暗色的瞳,抬手按下臥室的燈,尋了一圈沒找到紙巾,沉著臉走到浴室。

十二月份的暖城已經見涼,他卻直接開啟冷水,對著自己淋了一頭一臉。

將近十分鐘,他才抹開臉上的水珠從水瀑中離開。

換好乾淨的衣服,重新擦乾頭髮,江宴濯才坐到沙發裡拿出一直在響的手機。

[周月:聽你們社長說,你當著他的面承認喜歡簡渺?你表白了?]

[周月:沒回我,也沒發什麼動態,這是失敗了?]

江宴濯隨手從酒櫃裡拿了瓶百利甜,拌著兩顆碎冰倒在杯子裡。

[周月:該不會是在偷偷借酒消愁吧?]

倒了滿杯酒的江宴濯:“……”

因為他遲遲沒有回應,周月停止了訊息的催發,直接變成了電話。

江宴濯抿了半口酒,看了手機螢幕一會兒才接通。

“你果然沒睡!”周月罵罵咧咧,“回我一條資訊廢您多少時間?那麼矜貴。”

江宴濯手腕輕轉,聽著碎冰磕在杯壁上清脆的聲響:“有事?”

“問你呢,表白被拒了?”周月語調輕快,“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江宴濯慵懶地靠在沙發裡,指尖點了點杯壁:“周月,是我劃給你的界限不夠清楚嗎?”

周月一頓。

“說過的事再提,就很無趣。”江宴濯的嗓音沁過百利甜,卻冷得像杯底的冰,“聽聞周少爺向來玩得起,對麼?”

玩得起……

是,從認識江宴濯開始,周月就是以玩的心態。

他是出身顯赫的小少爺,順風順水慣了,總容易碰上釘子。

江宴濯就是最銳利的那一枚。

他知道江宴濯有個初戀,又知道那位初戀被段敘騙著,而段敘恰巧……又在跟他玩曖昧。

周月一開始是覺得很有趣,便摻和一腳,順便觀察江宴濯的反應。

結果後來不知不覺就陷進去了,直到這一刻聽到他的話才驀地意識到自己好像玩上心了。

“我……當然玩得起。”周月笑了笑,“江宴濯,是你專一慣了,才那麼謹小慎微罷了。”

“是麼,周少豁達。”江宴濯臉色寡淡,“那就這樣,失戀了很難過,不想跟簡渺以外的任何人聊天。”

話音落下,電話利落結束通話。

周月看著通話記錄,表情微暗。

他確實沒有想過要一段穩定的感情,對江宴濯也不過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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