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別理他,他壞。”
提姆忍不住想笑,他看著烏龜,總算是想起來要問什麼:“你怎麼醒過來的?”
喬裡委屈回答:“很吵,他們吵我,說你不要我了。”
他的大腦顯然沒有反應過來,毛茸茸的頭髮蹭在提姆臉側很癢,但是極高的溫度依舊透過面板被提姆接收。綠眼睛的少年話語模糊,語言模板都壞掉了,英文日語交錯,甚至連法語阿拉伯語都出來了。
說到後面,甚至沒有什麼連貫,只是幾個不相干的不同語種的詞彙連線。也虧提姆能全部聽懂。
“煩死了。”喬裡伸手抱著提姆的腰,又用回了日語抱怨。
高燒者的溫度完全透過面板的接觸轉移到了提姆身上,有些乾燥的唇丨瓣無意識地蹭了蹭他的脖子,提姆感覺有點癢,想要縮回,然後他就聽到喬裡又問他:“……我可以咬你嗎?”
這傢伙,根本很清醒吧?提姆無語地想到。
提姆半哄半抱的帶著人回到了烏龜之中,喬裡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沒有在外面繼續受涼的必要。
然後一回到烏龜裡的空間,提姆就沉默了。
只見【喬裡】正舉著一朵還帶著水珠的玫瑰送到空條徐倫面前,眼裡帶著笑意,而旁邊的安娜蘇已經氣得快要殺人了,然後旁邊還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
【喬裡】一看到喬裡進來,像是證明著什麼,興致盎然地對著喬裡問道:“我喜歡徐倫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說對吧。”
喬裡果斷回答:“嗯,喜歡。”
提姆:……剛才還轉不動腦子的畫風呢?
不過不論如何,喬裡發燒是事實,提姆還是把人塞進了床上。
等再出來的時候,【喬裡】還在和安娜蘇吵架,他和喬裡不愧是一個人,都暗示了自己同一個身份——是徐倫的不同性別的同位體。
也能和其他人搭上話,看著冷淡,但是很會說話,在花京院(承太郎先生的同齡高中生朋友)好奇自己未來是什麼身份的時候,自然以叔叔稱呼對方,並且聊了起來。
這讓承太郎等人側目,因為他們很清楚,花京院在最後的戰鬥之中已經死亡的事實。
提姆已經注意到比較敏銳的那個幾個人(喬瑟夫和喬魯諾等人)的眼神變化了。
不過顯而易見,【喬裡】並不是很在乎。
“因為他們會忘記。”【喬裡】站在靠角落的位置,和提姆說道。
“這是一個閉環。”【喬裡】解釋得很隨意:“我從未聽過我的長輩說起過此刻的冒險,他們看向我的目光也不存在感嘆或懷念。”
“尤其是我的這位年輕的父親。”【喬裡】說道:“他才是我判斷的最終原因。”
“他們會忘記此刻的冒險,死亡將會被改寫,過去重塑,而塑造我的,就是此刻被改變的新的未來。”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會成功,會打敗此刻的所有敵人。”
提姆注意到了暗戳戳又要去喬裡房間的棕發男人,立刻張開了嘴,只是在他開口前,喬瑟夫已經說道:“你的下一句話是——請不要再去吵喬裡了,喬瑟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