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的領帶。可是身上明顯定做的高檔西裝,以及喬裡看起來並不算多強壯的身材,依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喬裡滿不在乎,甚至在他們靠近他之前,他的替身(藤蔓)就已經解決了一切。他連擦手的結尾動作都不需要。
美國法律20歲以下不能喝酒,可是哥譚這種地方沒有人會阻攔他。其次,喬裡現在的打扮足夠叫人忽視他的真實年齡,19和20的差異並不算多大。
普通的酒吧,沒有什麼特別的搭訕豔丨遇,喬裡從進入酒吧到離開的區別,不過是身上多了一些菸酒氣息,眼角有些生理上的泛紅而已。
酒精上頭,喬裡有些昏昏欲睡,他打了個哈欠,下意識想要回家,只是在打車之前,他想起來現在不在自己的宇宙了。
酒精果然會讓人的思維變得不受控,喬裡站在路燈下吹了一會兒冷風,等待理智重新迴歸。
不過比他的理智先一步出現的,是落在垃圾堆的彩色小鳥。
喬裡還不足以瞭解這個宇宙,但凡他在調查之外稍微注意一下,他就會分辨出這是哥譚特產——緊身衣義警。
恰巧,他們最新的一隻小鳥是最活潑的那個,是最容易受到針對的那個。
他沒有前任的暴力和理智,經驗不足,過於友善活潑,像是嘰嘰喳喳的小鳥,比起前面幾任都好說話得多。
他會因為自己的友善而受傷。
喬裡不認識羅賓,不認識所謂的義警,但是他的腳步頓住了。他沒有幼年時離開宇宙的記憶,但是他詭異地覺得這隻小小鳥很讓他親近。
而會讓他出現這種情緒的,只有他的家人長輩,而不是一個隨處可見的小鬼。
而這份情緒加之酒精所導致的結果,就是喬裡不是那麼理智地選擇了將小鳥抱回了家。
沒有人知道那些對小鳥有著絕對保護欲的前輩長輩們去了哪裡,或許提摩西提前離開晚宴的理由也浮現了上來。然而喬裡什麼都不知道——他對此毫無瞭解。
喬裡將自己的西裝蓋在了傷痕累累的小鳥身上,然後彎腰將其抱起,來到了那個——安琪?還是什麼的,反正他沒有記住名字——的別墅。
他檢查了一下小朋友的傷口,不算嚴重,有些骨折骨裂,沒有什麼大的明顯傷口,就是腦袋明顯被磕了一下,大概會有點腦震盪。
按理說,既然把人帶回了家,那麼喬裡最好不要用替身去治療這個男孩,會留下明確的痕跡。但是喬裡一不在乎這些,其二是他在這個宇宙真的沒有任何身份,所以將人帶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喬裡就治療了受傷的羅賓鳥。
等迪克暈暈乎乎——嗯?好像一點也不暈?我不是被注射了什麼藥嗎?——地醒來之後,看到陌生的天花板,第一反應就是捂住眼睛的位置,確認了自己的面具還在。
隨後,他確認自己身上的制服道具都沒有缺失之後(他的制服和道具甚至還補全了!變得就像是嶄新的一樣!),才開始抬頭觀察自己此刻的位置。
這是一個非常華麗乾淨的房間,和韋恩莊園之中帶著傳統的古老貴族感截然相反。
而就在他的大概兩米處的沙發上,一個男人側對著他,一隻手撐著沙發側邊,眼睛半闔,昏昏欲睡,帶著髮膠的頭髮垂落好幾縷,迪克的第一反應就是覺得他好像有點可愛。
或許是他的視線有些明顯,或許是別的什麼,男人幾乎是瞬間就被驚醒,抬頭看向了他的方向。
那雙綠眼睛過於銳利,迪克有一種彷彿被什麼擊中的感覺,男人有著非常漂亮的面孔,只是那雙眼睛總會讓人下意識忽略這一點,只關注到他不好惹的氣質。
只是此刻慵懶和隨意在暖光下浮現,迪克沒有感受到什麼距離感,反而詭異有點奇怪的親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