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義。”
他掰下桌角,替換了斷掉的義肢。
哪怕說他傲慢也好,說他不講人情也罷,他就是看不過傑森一副死了也沒事的擺爛模樣。身體狀態和心理狀態是有很大關係的,所以喬裡還能給傑森找找理由。
隨手被他撿起的啤酒罐化為新的眼珠,喬裡握著那隻新的藍眼珠子,上面的色調和喬裡熟悉的藍色沒有什麼差別:“你得感謝我剛好對怎麼安裝眼睛有著深刻印象,我很清楚失去眼睛的感覺,傑森。”
看著因為疼痛而臉色發白、落下冷汗的頹廢男人,喬裡強硬地掰過傑森的臉,嘴角下撇,將手裡的眼珠塞進了那個空無一物的空洞之中。
喬裡認真地將所有血管和神經連線上,就像是做了一場小型手術一樣。
“別擔心,傑森,我會保證等會的你,會像是剛從綠池子泡過一遍一樣嶄新,甚至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喬里居高臨下看著咬著牙忍痛的男人:“我不知道為什麼另一個我不直接這麼做。”
“或許是因為我是那個格外沒有禮貌的jojo,我只負責幫你缺失的部分補全,將你過去傷口的後遺症處理完全,如果你還想自己截肢瞎眼,我不介意再一次幫你,你知道我能說到做到的。”
“反正你也無所謂不是嗎?那麼保持完好的身軀也沒有關係吧,傑森。”
喬魯諾的治療疼痛度極高,喬裡哪怕是忍痛能力再強的人,都很難控制不住痛撥出聲。
曾經喬魯諾給米斯達治療時候發出的動靜,給喬裡幼小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震撼。
年僅7歲的喬裡咬著棒棒糖,問著旁邊一起湊在門縫看裡面場景的人:“原來他們是這種關係嗎?”
黑髮的青年捂著嘴偷笑:“是啊是啊,以後你記得喊米斯達媽咪!”
“什麼媽咪?”一個金髮穿著洞洞裝的男人拿著檔案走過來用力敲了下納蘭迦的腦袋:“別教壞小孩——我問你155+495等於多少?”
原本還吵著“福葛你幹嘛?!”的納蘭迦下意識正襟危坐,掰著手指算了起來:“5……9……額、444!”
不知道為什麼,房間裡的米斯達哭喊聲更加高昂了,讓喬裡都忍不住咬碎了嘴裡的棒棒糖。
最開始喬裡很不理解米斯達有必要這麼誇張嗎,後來自己不小心摔破皮,喬魯諾笑眯眯說幫他處理,毫無防備的小朋友喬裡獲得了和米斯達一樣的待遇。
也就幸好他不是中子丨彈,只是純粹摔了一跤,痛苦的治療一瞬間就結束了。
於是喬裡就懂了,喬魯諾——像是喬魯諾這種看起來溫溫柔柔的人,就是最不能惹的人。
反而阿帕基看起來脾氣火爆,在看到他眼圈紅紅的時候,會給他買甜甜圈。雖然他事後並不承認。
所以後來他知道阿帕基的替身是裡面最沒有戰鬥能力的時候,一點也不意外。
不過等喬魯諾教他如何創造生命修復傷口的時候,喬裡就理解了為什麼喬魯諾的“治療”會那麼疼。
和仗助的修復完全不同,仗助的修復更像是一種時間回溯,將傷口恢復到沒有受傷的時候。
而喬魯諾的治療,是填充。沒了眼睛就給你塞眼睛,沒面板就給你黏面板,斷腿了就給你安條腿。
這就像是一場沒有任何麻醉的大型手術,每條血管神經都給你強行安上,並且強行讓你和新的肢體匹配,身體要去適應這新的器官。
這能不疼嗎?
但凡喬魯諾對人體不夠了解,一個不小心還會變成畸形狀態。不過出於喬魯諾的強大能力,就算畸形了也能割掉重新來。
米斯達曾經偷偷拉著他說黃色笑話,問他好不好奇喬魯諾的大小是不是被改變過。
當時年僅7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