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周小溪困的厲害,眼睛要闔不闔,他的句話只聽清了前半句。
黎燼淵拿回睡衣,她已經睡著了。
把舒服的純棉睡衣給她換上,男人關掉燈,搓熱手心在被窩裡繼續給小姑娘揉肚子。
後半夜,他一直是半醒著的狀態。
好在周小溪睡的還好,沒醒。
六點多,黎燼淵才放心睡過去。睡著了也不忘要給懷裡的人揉肚子。
他沒睡太久,九點多起來安排公司的事。
另外又聯絡了司機來別墅待命,等周小溪醒來去見周老。
周小溪睡到十點多才醒,簡單洗漱了一下就下樓吃早餐了。
黎燼淵去衣帽間給她找出門的衣服,下樓的時候他換好了衣服,手裡拿了一個很厚很厚的披肩。
到餐廳,他先把披肩給她披上,之後才坐下吃早飯。
周小溪換好衣服,男人確保她不會受涼,兩人這才出門。
低調的銀色賓利勻速匯入車流,黎燼淵仔細觀察她的臉色,“肚子還有不舒服嗎?”
旁邊的粉色保溫杯裡裝的是新熬的薑糖水。
男人薄唇貼了貼的額頭,叮囑道:“疼要說,不能忍著,知道嗎?”
他體會不到女孩子的生理期具體有多疼,但不耽擱他心疼她。
看著她沒多少血色的臉,黎燼淵甚至在想,他要是能替她就好了。
這一輩子,他沒什麼願望,就希望這個放在他心尖尖上的小姑娘能平安喜樂,餘生順遂。
沒想到,一個生理期差點要了她的命。
周小溪拍了拍小腹,黎燼淵給她揉的位置,“你的手好像有魔力,好多了,已經不怎麼疼了。”
“不疼了還要不要再睡一會兒?”黎燼淵抱著她坐到腿上,“我們還要兩個多小時才能到。”
“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