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何雨柱說的也不錯。”易中海讚許的看了一眼傻柱,“不過他的做法也有錯,我就做主了,讓把車軲轆賠給你,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大家都住在一個大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不能光為自己考慮,那樣路就走窄了,以後你家要是出了什麼事別人也不會幫你。”
“一大爺說的對,大家就要互相幫助。”
“張明就聽一大爺的吧,讓傻柱把車軲轆給你按回去,你也沒啥損失。”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整天事事的,我們又不是閒的,這點小事還開全院大會,趕緊散會吧,還等著上班呢。”
說這種話的人是酸雞眼了,憑什麼張明這個娘死了,爹不管的半大小子能賣腳踏車,他們這種工人老大哥還沒有騎上腳踏車呢。
傻柱偷的對,讓張明得瑟買腳踏車,不偷他車軲轆,偷誰車軲轆,昨天還吃的那麼好,肉味都飄滿四合院了。
何雨柱聽到院裡大夥有一半以上都向著他說話,得意的看著張明,“讓你狂,讓你欺負秦姐,以後我不但偷你車軲轆,還把你們家的吃的都偷出來給秦姐家。”
不得不說何雨柱也是人才,偷來的東西自己不吃不用,就想著去舔秦淮茹,棒梗以後會成為盜聖,一是賈張氏教唆的,二就是和傻柱學的。
傻柱小的時候,有聾老太太護著,可沒少幹小偷小摸的事,尤其是何大清跟寡婦跑了以後,大院裡有哪家沒被他偷過。
那可是比以後的盜聖棒梗有過之而無不及,被人抓了,聾老太太就會給傻柱出頭,誰敢拿他怎麼樣。
也就是後來大了,有工作了,還是在紅星軋鋼廠裡當大廚,家裡吃的基本上都是從後廚拿回來的。
大院裡各家的東西入不了他的眼了,這才沒幹小偷小摸的事了。
有白麵滿頭細糧吃,誰還會吃那些個拉嗓子的粗糧。
“張明,聽秦姐一句勸,這件事就算了,大院裡的人都這樣說了,不會讓你吃虧的。”秦淮茹想賣個好,見張明沒有說話,也出言勸說道。
劉海中怕再被張明懟,不敢貿然開口,就坐在那裡沒有說話,本來這件事就和他沒有關係。
閆阜貴則是覺得張明不會就這麼算了,傻柱經常帶飯盒回來,他這個做三大爺可沒吃過一口,沒有好處的事閆阜貴自然不會幹,所以他既不幫傻柱說話,也不幫張明說話。
“張明,這裡有十塊錢,是我賣車軲轆的錢,錢給你,你就自己去把車軲轆買回來吧。”傻柱看張明一臉的怒意,一直隱忍著不敢發作,認為他是怕了,更加肆無忌憚的說道。
“告訴你,就在十幾裡外的那個修車鋪子,我昨天晚上連夜過去拍開門賣的。”
“你就扛著車架子去吧,哈哈哈。”
“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點?”張明鄙視的看了一眼傻柱。
何雨柱的笑聲戛然而止,“你什麼意思?”
“既然你已經將作案動機,時間,銷贓地點都交代出來了,我自然是要去派出所報公安啦。”張明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何雨柱。
“嘖嘖嘖,真是有起錯名的,沒有叫錯外號的,你真是個大傻子。”
“你,你…”傻柱被張明的話差點給噎死,“你不是答應不報公安了嗎,怎麼能反悔呢,還要臉不要?”
“我有說過不報公安嗎?”張明轉身將院子裡的人環視一圈,“我有說過不追究傻柱的責任嗎?”
“有誰聽到我有點頭或者說話嗎?”
“那一大爺說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反對?”傻柱這下子是真的傻了。“這不就是答應的意思嗎?”
一旁的易中海也是一臉的便秘色,好像是十天半個月沒嗯嗯了,胸中那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